鄂伦岱惊吓的身子往后仰,他飞快的转头,四周都看了一遍,没看到哪里能藏着人,偷盯着他。
鄂伦岱福晋道:“看来我是猜中了。好叫你知道,下回做了蠢事,就当场忘了它,别想着描补。越描越惹人注意,此地无银三百两。你都摸着那筷子多少次了。”
鄂伦岱腆着脸笑:“什么都瞒不过福晋,福晋若为男子,那就是坐在衙门里,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不过,福晋为女子也不差。武能战场杀敌,文也智谋无双。福晋,天下第一奇女子是也!”
鄂伦岱拍着马屁,笑容憨憨的。
鄂伦岱福晋看着他这模样,无奈露出一个嗔笑。
“你给我从洋行买的那个音乐盒,我很是喜欢。”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顿时傻笑起来:“福晋喜欢,我这就再过去,把它铺子里的音乐盒全部包圆了。”
“真是个呆子。”鄂伦岱福晋嗔道。
“去我屋里坐坐。我刚理清楚了广州这边的当地势力关系。你手背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但也该好好包扎。我给你一边上药,一边说说你办事时可能会遇到的情况。”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乖乖的听着鄂伦岱福晋的话,鄂伦岱福晋说一他不说二。
广州这边海禁刚开不久,西洋商人大量涌入。但是,由于从明朝起一直到当今继位,一直都是海禁状态。
猛然打开,广州这边不免有些手忙脚乱。
若是接住了,那就是破天的富贵。谁都知道,海运最是危险,但也是最赚钱的行当。
虽然,这些事和鄂伦岱这个驻防副都统没多少关系。但是,他也有了解一二,当地面对的情况。
哪怕现在不用他出力,借此案例分析学习着,往后调回京城,未必不算积累了一次难得经验。
鄂伦岱对此很是赞同。
依着鄂伦岱个人的性格,他是不耐烦这些的。
可是,鄂伦岱福晋感兴趣,并且喜欢和他说这些,他就也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多打听、多琢磨。
鄂伦岱福晋不仅和鄂伦岱说,也会拿时事教育补熙和佟妙安。
至于介福,他年纪太小,听不懂这些,暂时不教他。等到了年纪,也是一样的。
孩子的眼界见识和解决事情的能力,要从小培养。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鄂伦岱福晋一身才华本事,她的孩子哪怕学个五成,都够用了。
佟妙安来到广州后,基本一个月给京城写一次信。有给佟国纲的,也有给胤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