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由纪到了国中还认不清路标,而且他们一起坐车时由纪总是“语出惊人”。
他和萩原一致认为由纪有很严重的路怒症,以后绝对不会开车。
如果由纪开车上路的话,那就有极大的可能她会常居在拘留所里。
这次,由纪没有打喷嚏。
但是远在港口mafia的□□者梶井基次郎却喷嚏连连,感从后背传来一阵阵冷颤,内心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而此时此刻的安藤由纪正在医院里呼呼大睡。
虽然事情与她所预想的有些出入,但大体上算是成功了,所以在由纪看到搜查一课的警察赶来逮捕犯人的那一刻,她放松了,躺在地上了呼吸平稳。
吓得警察紧急打了救护车,接走了由纪,也只接走了由纪。
留下血肉模糊的歹徒和另一名已经一脸呆滞的歹徒,抓回了警视厅。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赶到医院病房里后,就看到安藤由纪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她上半身病号服的扣子没完全扣上,衣领敞开得很大。
一眼就能看到她肩膀上包扎的纱布,由纪的脸色苍白,白到透明发光。
本来他们预想这个人就是由纪,可是在他们亲眼看到还是有些惊讶的。
这是松田阵平从没看到过的安藤由纪,竟然是如此的脆弱。
他轻轻地坐在了病床边上座椅上,怕打扰到由纪,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这么坐着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他没由来地从内心要溢出来的心疼,疼得他发涩。
安藤由纪躺在病床上闭着眼却皱起了眉头,但没有醒来。
松田阵平跑出病房大喊着医生,“医生!病人不舒服!”
正好路过巡房的护士,不大高兴地低声说:“你吵什么?这间病房的人是劳累过度睡着了,你大声嚷嚷要吵醒她吗?”
“啊?”松田阵平呆住,“可是……她肩膀受伤了,都痛得皱眉了啊!”
“那她可能是做噩梦了吧,她缝针的时候没上麻药,她都没醒过来,也没皱眉头。”护士眼里透着怜惜,说,“而且她伤得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