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小心翼翼地将花从地底下挖了出来,手一翻便将送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气十足,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处于一种不死不灭的状态。
余隐回去后,手里空空的,指尖的洗土也被他拍打干净,见李三问他,只好道:“没找到,可能是我刚才感觉错了,或者丢得有点早。”
他们今日从左边上的山,下山又在右边,过了不知道多少地方,跟多少人说过话。
东西丢哪还真说不好。
李三不疑有他,跟余隐两人慢慢下了山。
两人回到衙里,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卫国公一边吃一问卫七这段时间报名水军的人多不多,训练都还顺利吗?
卫七道:“还行吧,比咱们想象中的要好,有许多人一听说,咱们要去打倭寇,特别的积极,而且五哥那边情况比我这边要好。”
卫国公满意地点点头,伸手在他的肩头拍了两下,“继续加油。”
余隐洗好手回来,吕东桂已经帮他把饭菜准备好了,道:“先生,今日收到京中的来信了,跟邸报一起的。”
余隐心头一喜,“是妙儿寄来的?”
吕东桂点头:“大姑娘寄了家书,伯父也给我寄了,还给先生寄了几件衣裳。”
余隐笑道:“赶紧吃饭,吃完了,我去瞧瞧。”
卫国公见不得他喜笑颜开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一封家信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余隐不理他:“你自然无所谓,你带了两个孙子一道出门,家里人自然不担心,可老夫不同,老夫自小就没怎么出过远门,唯一一次还是来京城,这在京都一待就是二三十年,头一次离家,自然被家人各种惦记。”
卫国公气得想打人,咬牙道:“不吃了,天天海鲜,比起家里的火锅子差远了。”
卫七含糊不清道:“祖父,那孙儿下午去山上给您猎只兔子,晚上给您烤兔子吃……”
卫国公气道:“说好了,封山一年,谁也不许上山打猎,你就比旁人特珠?一会给老夫去街上跑二十圈。”
卫七吐血。
他这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吕东桂憋着笑,将脸差点埋到碗里去。
卫七委屈地对余隐道:“先生,您瞧见了吧,我祖父平时就是这么欺压我们的。”
余隐伸手揉了下他的头,“乖啊,咱别跟他一般见识!”
卫七乖巧地点头,继续埋头吃饭。
卫国公就站在门口,一听这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扭身,一脚踹到了门板上,“臭余隐,这特么连老夫的孙子都给收买了!”
一脚下去,卫国公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不过刹那他就收了声。
余隐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老头痛得直抽气,看到余隐委屈道:“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在这儿修一个门的……”
余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