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下,周晚的背越来越热,浮出了一层层细细的汗珠,塞在腿心进进出出的肉棒,力道实在太凶,她双眼失了焦,遏制不住的呻吟成了越来越淫欲的喊叫,柔软的胸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那种冰与火交织的快感席卷而来,像电流穿过她的四肢和骨缝。
“嗯、嗯……好快……太快了、呜呜……老公……”一旦认定了许博洲,她好喜欢在任何时刻都朝他撒娇,声音温柔到掐出水来。
大大的落地窗上映着夜市的光辉,像被吹散的火星,而覆在景色里的却是此时男女交欢时淫靡的身影。
朦朦胧胧的影子里,许博洲盯着周晚赤裸的上身,饱满的双乳被玻璃挤压到变了形,他伸手去就抓住了她一只奶子,五指像揉面团一样乱揉,拇指时不时掐一掐乳头,她同时被上面和下面的凶狠弄哭了,承受不住酸胀的她,去抓他的手,最后却变成,他握着她的手掌,带着她揉奶。
周晚的手被许博洲扣在自己的胸上,玻璃上的身影很清晰,身上的白衬衫没有脱,成熟而流畅的身型线条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他闷喘着,上面的大掌揉得用力,下面挺动的力度还在加重,粗胀的肉棒每一下都塞到了她肉体里最深的部位,甩动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肉臀。
“好凶、你好凶……”她身体仿佛都要抽搐了,哭腔很浓。
“喜欢吗?”他只抓重点问。
她忽然抿着唇没回答。
他低哼,又俯在她的耳边坏笑:“我老婆就喜欢老公用大鸡巴操你,越凶越喜欢,是不是?”
周晚还是没回答,但是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是,她喜欢。
突然,体内的肉棒又狠狠往里插,节奏变快,像一股热浪涌进她的穴里,飞快的一进一出,皮肉拍击的声音比刚刚更响,敏感的小穴里水流不止,已经打出了白浆。
太凶了。
许博洲双臂捞着周晚的腰腹,带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往深处突然狠狠钉住几秒,然后再松开,继续快速的抽插,反复十几次,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废了,口干舌燥,两腮是被操爽后泛起的红,她微微张开唇,水液从嘴角流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此时被情欲填满,她叫床的声音勾人魂,又甜又柔还很媚。
并没完,他紧紧压着她,覆在她整个背上,两人就这样贴在玻璃上,十指紧扣的朝上抬,在彻底进入状态后,他特别喜欢勾引她说点情动的床话。
“宝宝,再夸夸我。”
“嗯……”她也喜欢这种情趣,两人在这件事上越来越合拍,她撅着屁股边挨操边夸:“老公好棒、喜欢老公凶凶的操我……”
“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
“我想每天都要你……”
周晚意识不到自己这些话能给身后的男人多大的能量,如果说刚才是从笼子里挣脱出来的困兽,那现在他就是势必要将她吞入腹中的野兽。两人的裸体就这样冲着高楼外,他压着她,大腿肌肉绷得极紧,性器在她湿淋淋的腿心间快速的挺动,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打向她的臀肉。
身高、体型的悬殊,再加上着装的冲突,所有一切的刺激都让他们,继续沉沦在这场午夜的情欲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窗外的摩天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宝宝喷了一次,小穴还是这么紧。”许博洲把周晚抱到了圆床边上,刚刚在窗户边已经高潮喷过了一次,小穴再次被抽插时,有点轻微的抽搐,敏感得不行。
她躺在床边,双腿被他盘在腰后,屁股悬空,因为身体发软,只能抓着他青筋四起的手臂,肉棒插着穴里最深最痒的地方,她扭着腰呻吟:“嗯嗯嗯……老公、老公……宝宝那里要被你插坏了……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
要么说周晚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提供情绪价值,床上也是,只要被她用娇滴滴的声音夸一夸,许博洲的心魂就彻底被她勾走。
在她面前,他就是没出息,做只舔狗又如何。
“受着。”
许博洲耸动着胯,越发用力的往里操,他喘息不止,埋在穴道里鸡巴肿胀道不行,但依旧不想射,对着艳红的穴口肆无忌惮的抽插,频率很快,汁水和白沫搅在一起,全溅到了床单、地板上,小穴也湿得一塌糊涂。
毕竟喷过一次,周晚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蒸腾的热气将她裹住,她听不见声音,也泪眼朦胧,脑海中有白光开始炸过。
“看着我。”许博洲喜欢在冲刺时,让她看着自己,这样他能射得更爽。
周晚呻吟着抬起眼,和许博洲四目相对,失焦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迷离,晕染着情欲的光,泪珠盈睫,轻轻煽动:“老公……”
“嗯?”
“这次射在我胸上好不好?”
有种受宠若惊的失真感,苦涩的果子吞久了,突然尝到了甜蜜的糖果,许博洲让周晚又重复了一次,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确切的说,他这一晚都像活在梦里。
床角处像是被一股巨大的热浪覆盖住。
阴茎被小穴绞得肿胀不已,许博洲身体里也涌来了高潮,他绷着下颌,抱着周晚两条细白的腿,极快的抽插着,频率仿佛失了控,一时间,呻吟、喘息声在床上疯狂的迭起。
“啊、啊、啊……好舒服……要、要到了……”周晚仰起头,细脖上全是汗珠,胳膊紧紧的攀住男人结实的双臂,双腿打开,穴口大敞着被巨物剧烈抽插,承受着猛烈的力量感,身子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可怜感,
囊袋甩得凶,肉棒更狠戾的操穴,许博洲给了她快要疯掉的快感。
“还要不要?嗯?”他的声音是干燥的嘶哑,却尤为性感。
“啊、啊啊……呜呜……”她浑身不自由自觉的抽搐,连骨头缝里都注入了爽欲,身下的床单全湿了,猩热的肉棒根本没停过,插得又凶又重,她感觉自己小穴都肿了,却还在挺着腰迎合最后一波的冲刺:“要、还要……”
许博洲双手用力抓牢周晚的胳膊,穴里被插都发烫,两人都浑身燥热,汗水厮磨着彼此的肌肤,他高大的身躯像坐压迫感极强的墙,从上而下的俯看她,一下下的狠顶。
她从来没有想过飞行员的体力能如此惊人,她能一点点被他吸引,不得不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床上功夫了得,太会伺候她。
阴茎顶着g点磨,许博洲又重重的抽插了几十下后,积在身体里的那股火终于喷了出来,他快速拔出阴茎,摘下避孕套,扶着滚热的茎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周晚左边的胸上。
肿胀饱满的奶子上被精液覆盖,他射了好几次才全部射完,一滴滴顺着双乳的缝隙往下流,穿着校服被射胸的色情感,要比全裸更强。
擦拭干净后,许博洲躺下,将周晚抱进了怀里。
没有盖被子,两人的身子就这样赤裸的依偎在一起,情欲消退后,他内心被幸福感填满,那种充盈的感觉胜过一切,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忽然哽咽了:“晚晚,我真的好爱你。”
他任何时候的表白都那么真挚,是带着少年感的干净纯粹,周晚摸了摸许博洲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唇:“虽然是你先喜欢我的,你的爱比我的厚重,但请你相信我,未来我会加倍的爱你,让所有人都羡慕你,羡慕你可以娶到十六岁就喜欢的女孩。”
许博洲重新将她拥入怀里,像是要让她融进自己的心里。
他没有接吻,因为他们都觉得,事后的拥抱比吻更动人、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