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一开始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没有想活的欲望,只是诅咒使然,有他讨厌的克里斯琴插手,加上牵连着自己儿子的性命,所以没直接对自己动手。
“应该。”
伏黑惠的声音犹如一口干涸已久的枯井,投进一块石头进去,却激荡不起任何波澜。
他想明白了,反正伏黑甚尔活或者死都与他无关了。
这个人渣,活着不会影响自己,死了也一样,随他选择吧。
……
‘大概率还是没死。’
夏洛克认为,游行者不会想放过这么强劲的助力。
所以那个橘色头发的小小姐应该会出口挽留他的。
“叮咚。”
门铃适时响起,华生下意识看了一眼夏洛克,发现他面色如常,也就十分自如地去打开了门。
22b1的大门被打开时,并没有很多的阳光透进来,因为有人挡住了它。
嘴角带疤的男子审视的目光盯着华生看了好几秒,看的华生一阵头皮发麻,他到达盘星教的时候伏黑甚尔已经离开了,自然不知道这是哪位。
“请问你找谁?”
华生挡在门口,防止眼前的男人想要硬创。
男人也看出来了他的意图,挑了挑眉,顺着华生的话往后推了两步,看起来一幅要走的样子。
“唉唉?!”男人的背后传来熟悉的女声,“能不能别突然往后退。”
“你踩到我了。”
退后的男人一把被身后的女孩推了进去,说是推不如说他一开始也没想着离开。
“是布莱克来了吗?”
布莱克?
华生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脸。
好像是和格瑞斯·布莱克挺像的。
是亲戚吗?
楼上传来了夏洛克的声音,他还是没能记住这个男人的名字,只能叫姓氏。
“是——”
野蔷薇接话道,她一路来回跑累的要死,很自来熟的一路小跑上二楼,给自己到了杯水喝。
跟随着这个疑似和小布莱克家属的男人上去的华生,一眼就认出了野蔷薇举起的杯子。
等等!那个是装过咒胎的杯子——
呃,算了。
水已经被野蔷薇大口饮下,华生欲言又止的话又被咽回嘴里,准备一辈子烂肚子里。
“所以说说看吧。”诅咒已解,伏黑甚尔只要把算计他的人揪出来以为也没什么可干的了,“算计我的还有谁。”
赶紧的,早杀完早没事。
“兰开斯特。”
林越言简意赅的吐出这个姓氏。
“兰开斯特的一个叛逃诅咒师搞的鬼。”
“哦?”伏黑甚尔的兴趣在一瞬间又消失了,“那我不干了。”
反正他们也会干兰开斯特的,伏黑甚尔也懒的在和咒术界的人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