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听得好友关切的言语,孙骁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反手指向“樊少皇”:“昨天我被这个变//态给扛走了,大晚上的他还摸我的胸,我算是知道了,他们把我们抓来是要拿我们当压寨夫人。”
末了,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思思,你被哪个智人给抗走了?”
“我……”舒思挠了挠脑袋,茫然地摇摇头:“昨天她们拿石刀割我裤子,我以为他们要杀我,就吓晕过去了,醒来后就被送到了这里。”
她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带过,并没有提及自己被小屁孩打哭的糗事。
“割你裤子?”孙骁骁看了看好友的短牛仔裤,又看了看自己的长牛仔裤,不由得蒙了:“为什么我们两的检查项目不一样?”
她们两人一样的性别和年龄,检查项目却不同,难道……
孙骁骁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道:“难道看上你的智人身份比较尊贵,要先验明正身?”
说话间,她上下打量着好友,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说辞有道理。
白皮肤,娃娃脸,樱桃小嘴一点点,好友的模样精致得就像是个洋娃娃,试问谁瞧见这样一张小脸蛋能不爱呢?
听得好友所言,舒思翻了个白眼,好友相见的感动登时烟消云散:“你想多了,要说尊贵,我看那位抗走你的‘樊少皇’更为尊贵。”
末了,她咧出一口白牙,笑得好不无害:“穿越远古,野人夫君太狂野?”
孙骁骁一噎,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时她在博物馆打趣好友的言论会成真,而且还是成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