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红着脸,上前抓起绷带,咬牙切齿地瞪着底下大字躺在床上的神威: “你坐好,我给你包扎!”
神威顽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在床上坐了下来,阿香扫了眼那两个粉嫩的小草莓。
破案了,就是粉色的。
接着,阿香集中注意力给神威包扎,他自己都处理过了,虽然有些粗糙,但这样的伤口也没有别的处理办法,她所能做的就是帮他做完最后一步。
那样瘆人的伤口,不敢想会有多疼,她的手在抖,好几次偷偷看他,却发现他像是没有痛觉一般,但阿香知道这种伤怎么可能会不痛。
这个人好强到一声都没吭过。
在缠绕的时候,她生怕不小心碰到他,又怕绑不好加剧他的伤势,一时间竟然出了一身汗,她咽了口口水,慢慢憋住了呼吸。
神威在一侧看她聚精会神,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等她处理完,她如虚脱了一般抹了一头汗: “好啦!”
做完才发现神威一直盯着她,她像个乌龟一样缩了起来,一双眼东瞄瞄西看看,心虚得很,被他盯得久了忍不住有些恼羞: “你干嘛老是看着我?”
神威歪着脑袋眨巴着眼: “因为喜欢啊。”
习惯了他诋毁自己的阿香楞了一下: “你说什么?”
少年但笑不语,而阿香就有点上火了: “刚刚那话再说一遍?”
神威往后一仰,笑眯眯地欣赏着她又急又害羞的样子: “你真想听?”
阿香红着脸,有些死要面子: “也不是很想,就刚刚没听清而已。”
她低头去看神威,不看不要紧,一看不得了,神威单手撑着脑袋,美人和卧都有了,她立马收回视线,但又忍不住偷瞄几眼。
那个明晃晃的粉色,简直是在叫人犯罪好吧!
阿香深呼吸好几次,然后十分有定力地扯过一边的被子遮住了那犯罪的两抹粉色。
这货以前是有点禁欲设定在身上的,那藏在中式立领下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总是令人遐想,现在倒好,只穿了条裤子,真是不把她当外人了。
等等。
阿香这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是那种那种和那种关系了,怎么不能看了?
这么想着,阿香义愤填膺地掀开了被子,大大方方地欣赏着神威披头散发和光膀子的样子,只是这样长时间注视难免有些血气上涌。
“你流鼻血了哦。”
“少啰嗦。”
阿香目眦欲裂,瞪着那粉色,如老牛一样呼出一口热气: “让我再看会!”
五分钟后。
神威抱着满脸无欲无求的阿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哪怕刚刚失血过多也值了。
神威将阿香放置在床上,阿香忽然意识到再往下就是不能描写的东西,当下紧张地抓着被子,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你,你要干嘛,我,我现在不行……”
神威眯眼一笑,没有解释,不由分说地靠近了些,阿香顶着一张烫得冒烟的小脸蛋,一边摇着头,声音娇软: “达咩达咩达咩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