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没想那么多。
“真是没想到，你上次与我交手，还留了手。”
风轻扬叹息一声，然后就自顾自凌空盘坐下来，闭起双眼，转眼身上便又淡淡的剑芒呼啸而出，环绕他周身旋转。
时快时慢。
时动时静。
却是风轻扬也被打击到了，开始就此参悟剑道，想要继续踏出下一步，这样没准能有和他弟子段凌天抗衡的资本。
段凌天见此，尴尬一笑，然后也离开了。
刚才孟寒离去的时候，是他师尊开的通道，而他却不需要，因为他的师尊给了他足够的‘权限’，可以自由出入这一方独立空间。
“可儿应该也快行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段凌天也时常观察在自己体内小世界中养伤的可儿，可以察觉到可儿的情况一直在好转，苏醒之日越来越近。
“也不知道……”
“下一个踏入至强第七阶的，会是谁。”
对此，段凌天心中也是颇感好奇。
经过孟寒对通天塔内重重关卡的叙述，段凌天也意识到，但凡界外之地，乃至万界最强的那一批圣人、界尊，有所准备，有所适应，最后想要通关，拿到天道护符，基本上都没有问题。
禁忌之境天劫，能渡过的人，估计也至少有一小半。
第4590章 赵安义入通天塔
现在，段凌天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世上能多一些至强第七阶的存在，那样他也不至于寂寞，不需要感受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当然，同时他对于那虚无缥缈的‘天道’，也颇为好奇，不知道对方到底在做着什么样的谋划。
以前，至强第七阶不出，天道从未显现。
直到他渡过了禁忌之境天劫，天道才‘现身’，以天道文字公示世间，告诉世间所有生命，他段凌天渡过了禁忌之境天劫。
而在那之前，不管是他，还是逆神界的一群‘老古董’，都没听说过天道还会出现，甚至插手干预世间。
当然，不是直接插手，只能算是间接插手。
“以前没至强第七阶的时候，也不见天道降下‘通天塔’，送出天道护符……”
“知道我和师尊踏入至强第七阶，天道才如此作为。”
“这是真的在针对我们吗？”
“按照无空老人的记忆，天道没办法直接对人出手，若是为了针对我们，天道这样做倒也可以理解。”
“若不是针对我们，便是天道一早就设下了‘规则’，只要有人踏入至强第七阶，就降下通天塔？”
“而且，还是有两人踏入以后？”
“偏偏这么巧？”
两种猜测，综合无空老人记忆中针对天道的怨念，段凌天还是更倾向于前者：
天道，就是为了针对他和他的师尊，才会降下通天塔。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段凌天都无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段凌天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昔日，他还身处微末时，便敢拼敢杀，无惧强者，一路披荆斩棘，历经生死，才有今日成就，自然不会被眼前这点‘困难’打倒。
以前，他才什么实力，都没倒下。
现在，他有了睥睨世间的实力，更无所畏惧！
“而且，我有无空老人的记忆，可以在最短时间内，继承他的一切，追上他昔日的步伐，踏入‘至强第九阶’！”
“甚至于，没准能更进一步，踏入无空老人记忆中猜测的，能够跟天道比肩的境界！”
对于那个无空老人设想猜测的‘境界’，段凌天心中充满好奇的同时，也颇为向往。
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堪称能跟天道比肩？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无空老人的猜测。
但，他还是期待，想要一试！
……
……
界外之地。
青云圣宗。
“郭林，你既然回来了，接下来宗门这边就如以往一般，全权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