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四大皆空,姑娘莫担心。”
“哼,我才不信呢,乌村的男子个个都跟个色鬼一样,我在聚福茶楼住了几日,被两个男子不断骚扰,害怕死人家了。”玉挽拍着胸脯一副真的受惊了的模样。
假面和尚不爽的问:“是哪两位登徒子对姑娘不敬,我得找这两人好好说说。”
玉挽撑着下巴做思考状:“好像一个叫尤雨思,一个叫羡与,气死我了,乌村不是民风淳朴吗,怎么会有这种人。”
和尚焦急的问:“那两位可有对姑娘做出格之事?”
玉挽羞愤的说:“那倒没有,就是经常晚上敲我房门,吓死我了。”为了演戏逼真,玉挽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得直流眼泪。
假面和尚看到美人哭泣,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心里记恨上了尤雨思跟羡与,这美人自己要定了,反正自己再捞一笔就离开乌村了,干脆连那两个人一起除了。
哭泣的玉挽用手帕假装擦眼泪,在和尚视线移开的一瞬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夜晚,尤雨思照常移开墙上的画偷窥,玉挽正宽衣准备沐浴,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玉挽犹豫了下打开门,原来是羡与。
“羡与公子夜晚寻我有何事?”玉挽头发放了下来,如瀑布般顺滑,香肩半露,风情无限。
羡与看到玉挽身后的大浴桶,原来她正准备沐浴。羡与在玉挽惊讶的目光中闯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玉挽姑娘,我喜欢你。”羡与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浴桶旁。
隔壁的尤雨思气得快要冒火,头脑发热的冲了过去,一脚把门踹开,羡与的手正搭在玉挽的纤腰上。
“羡与,你想干什么,大晚上闯玉挽姑娘的房内。”
羡与没想到尤雨思住在他隔壁,惊愕过后便冷静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尤雨思语塞,吞吞吐吐半天才说:“我刚想出门散步,听到有陌生男子的声音,担心玉挽姑娘,就进来看看。”
羡与冷笑的直视尤雨思:“到底是正巧路过?还是你本来就一直盯着玉挽姑娘?”
尤雨思大怒:“你别血口喷人,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故意在玉挽姑娘面前污蔑我。”
玉挽穿好衣物悠哉的欣赏二人的撕逼大战。
羡与现在不好与尤雨思撕破脸皮,他怀里带了一瓶迷药,本想今晚生米煮成熟饭,玉挽一姑娘家以后不得不从,没想到都被尤雨思毁了。
羡与对玉挽说了句打扰了,然后把尤雨思拖出门口,玉挽对二人摆摆手说:“那……晚安,两位早些歇息。”
关门的一瞬间,尤雨思给了羡与一拳,羡与身上的瓶子掉了下来。
“好哇,原来你心里打着这种注意。”这个瓶子他认得,他也有一个,是慧光大师给的。
羡与好事都被破坏了,恼羞成怒的说:“你知道又怎么样,她迟早会成为我的人。”
“放你狗屁,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尤雨思对自己的样貌很有自信,打心底里瞧不起羡与。
羡与嘲讽的说:“等着,看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呵,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