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金蝉就是两只像天牛的金色虫子,口器上还残留着绿色粘液。
他们把金蝉放在桌面,让两虫子一较高下。
刚开始虫子都一动不动,他们非要把虫子推到一起让他们打起来。
结果出了意外,虫子突然浑身抖了抖,猛的飞向自己主人,往他们脖子上狠狠一咬,就几秒钟的时间,两大老爷们就这样口吐白沫的死在了客栈里。
掌柜没有丝毫的惊讶,叫小二赶紧把人抬出去,放在店里晦气。
小二招呼了四个人把尸体抬了出去。
桌上的金蝉被一个穿黑衣的老者用竹筒扣住装到了自己怀里,见我们看着他,咧开发黄的牙齿笑了笑,叩了叩旱烟袋,拿着小二给他打的酒就走了。
我好奇的问掌柜的:“你们这里是不是经常有斗蛊虫死掉的人?”
“哎,常事,都是些不怕死的。
你们看起来不像北疆的人,我可好心提醒下你们,千万不要像刚才那样一直盯着蛊师看。
会蛊术的人几乎脾气都古怪,要是脾气不好的,就你们多看一眼,都能惹对方大怒,不知不觉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继续问:“刚才那金蝉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攻击自己的主人呢?”
“那两个倒霉鬼,这是遇上高手了。
就刚才那位老者,我们都叫他烟袋子,是我们这里比较出名的蛊师。
刚才他身上可能有一只金蝉王,金蝉王的食物就是普通金蝉,他们呐,这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我把两间房改成了一间房,不是我怂,我是怕邹落雪晚上睡觉孤单。
我一进房间立马合上了门,紧张的对邹落雪说:“小雪,你对蛊术了解多少?”
邹落雪玩着桌上的茶杯,似笑非笑的说:“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我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不就几只虫子嘛,我体质你又不是不知道,毒不死我的。”
“那你手抖什么?”
我把手背在身后,嘴硬的说:“我是抽筋,才不怕呢。”
“等等……你那只大老鼠呐去了?”
“哎?”
卧槽我终于想起来了,灰毛鼠呢?它不是跟我一起出来的吗?怎么不见了?
邹落雪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说:“你呀,八成把它落在沼泽林里了。”
我的心开始惴惴不安,难道它被吸管虫吃了?
我当场做了个决定,回沼泽林找灰毛鼠。
我记忆中对灰毛鼠最后的记忆就是遇到吸管虫之前。
我不知道瘴气对鼠类会不会有影响,但如果我不去找它的话,它就真的危险了。
邹落雪按住了焦躁的说:“它可是百虫洞的鼠王,能在上百种毒虫的洞里活下来,说明它有一定的本事。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此时再进沼泽林定会凶险万分。
今晚你好好的养精蓄锐,沼泽林的瘴气只在午时才出现,明天我们天一亮就去,那只肥老鼠可比你聪明多了。”
话是这么多,我还是担心得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吵得邹落雪也难以入眠,最后我被邹落雪赶了出去,重新开了一间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