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荣他们把困在里面被烟熏晕过去的客人救出了一大半。
邹落雪跟火狸把最后几个人背出来后送了口气,已经累得不行了。
火狸说客房的门也被人用木板钉死了,纵火之人就是想让这间客栈的所有人都陪葬。
我扫视了一眼人群,对白月说:“纵火之人可能没有跑远,也许就混在人群中。”
林穆庵醒来后后怕的说了句:“那人是冲我而来,是我连累了他们。”
火狸赶紧捂住林穆庵的嘴,“也不看看现在是在哪里,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你不怕那些人吃了你吗。”
林穆庵自知失言,老实的闭上了嘴。
喜荣拍了下林穆庵的肩膀说道:“兄弟,还好你没死,不然我就白把你带过来了。”
林穆庵怒目而视,“你给劳资滚远点。”
客栈还是毁了,烧到天亮,客栈老板哭得肝肠寸断,闹着要跳河。
白月让喜荣跟大黑牛说一声,拨款补助一下客栈老板。
火狸跟邹落雪那里热闹非凡,被一群热情的百姓簇拥着,塞各种好吃的,不过我只对那一篮子鸡蛋感兴趣,我好像还看到了腊肉!!!
白月让喜荣叫辆马车过来,带着一大堆东西满载而归,马车都塞满了。
林穆庵最后还是住进了宫内,没有告诉林穆庵,让喜荣暗中保护。
林穆庵说一进宫内就觉得浑身不自然。
白月屏退下人,正色问林穆庵:“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林穆庵摸着脑袋说:“哎,是我大意了,整间客栈的人都中了幻术,我猜应该是房内的那个香炉有问题。”
我不解的说:“如果是冲你,为何要连累其他人?”
林穆庵似想起了什么,对白月说:“听说炽大师已死,可是真?”
白月点头,“是被御风教主所杀的。”
言归正传,我们都该谈正事了,我把遇到烟袋子的事告诉了林穆庵,听得林穆庵一愣一愣的。
“等下,你说的烟袋子长什么样来着?”
我凭着记忆形容了下,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脸。
“你说他经常拿着一个旱烟袋,那旱烟袋是什么样子的?”
“棕色,脏兮兮的。”
林穆庵恭敬的对我说:“青龙使可否让在下为您把一下脉?”
“没问题。”我把手腕伸到林穆庵面前。
林穆庵手指搭在我手腕上,一本正经的模样使我都有点紧张起来了。
林穆庵突然老泪纵横,仰天长叹一声,“就是他,他就是木斯贾大师。”
突如其来的反转使我们都惊呆了。
我不太相信,“您搞错了吧?烟袋子怎么可能是木斯贾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