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方方？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在那呢？
被推拿的潘方方感觉疼的厉害，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但愣是不说半个痛字。
姜母看到这里，心生恻隐之心，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稍忍着点，很快就好。”
潘方方点了点头。
姜母将伤口处理好之后，看着她身上破了一个大洞的校服，开口道：“方方啊，你把校服脱下来，我帮你缝一缝。”
潘方方听到这句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握紧了领口，犹豫的开口道：“这，这不太好吧……太麻烦阿姨了。”
“没事，很简单的。”姜母笑了笑。
潘方方面上的犹豫之色，更加浓重了，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校服脱了下来。
她里面穿着一件偏小的黑色保暖，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了，袖口的位置早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衣服上面都是起的球。
潘方方拘谨的握着将破破烂烂的袖口攥在了手中，面上颇为不好意思。
这一幕，让姜母看的心疼极了。
这小姑娘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潘方方看到姜母面上的表情，眼底浮现了一抹极浅的笑容，转瞬即逝。
这件衣服还是她几年前的衣服，早就淘汰不穿了，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顺利到出乎了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