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有些犹豫,却还是同往常一样,将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指尖擦过男生的手背,触碰点仿佛起了电,让她下意识抖了抖。
陈最问:“怎么了?”
“冬天太干了。”顾声笙找了个借口,抬头看他时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很正常啦。”
一定是因为负罪感,顾声笙想,现在的陈最只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总是会想到性。
甚至,这样的情况还在一点点变得严重。
晚上回到家里洗过澡后,顾声笙抱着自己的复习资料再次进到陈最的卧室,看到那张铁艺的单人床,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昨天躺在上面时她就发现了,这张床的弹性还不错,更好的是,晃动起来不会有噪音。
顾声笙双手抱紧怀里厚厚的资料,并紧双腿,出神的望着陈最的床。
如果,如果躺在这张床上,被陈最压着用力向下顶弄,回弹力一定会让她更主动地将花穴迎向他吧?
顾声笙想得认真,一时没有发现陈最洗完从浴室出来了。
“声笙?”陈最喊了他一声,见她懵懂地望过来,勾唇笑了笑,抬手朝她勾了勾,“来。”
男生穿着宽松的无袖和短裤,平时藏在衣服里的肌肉紧实的手臂上还带着些许水珠,顺着漂亮流畅的轮廓流淌着。
抬手间,臂膀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顾声笙呼吸一窒,忍不住夹了夹渴起来的花穴。
被他抱起来肏的话,她想,她得流多少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