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送到自己唇边吻上。
牙齿轻轻咬着女孩子柔软的唇瓣,力度轻轻的,在她的身体里掀起酥麻,她舒服地长长呻吟一声,轻咬变成吮吸和舔舐,也一次重过一次。
湿吻了好一会儿,陈最的吻从唇上游走开,贴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路过耳垂时会含进口中轻嘬,将她圆润白净的耳垂弄得湿湿亮亮的,然后再亲亲她的耳后。
这里是顾声笙的敏感点,女孩子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偏过头想要躲,却将自己雪白细腻的天鹅颈送到了陈最的面前。
女孩子好像天生就带着香气。
陈最的鼻梁没入她的短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吻贴着脖子向下,留下沿途的酥痒,顾声笙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双肩,给自己找一个喘息的空间。
但陈最又怎么会留给她。
校服拉链拉下的声音在除开亲吻水声外便再无其他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声笙的位置再次被他调换,但这回,只有她一个人。
陈最从身后笼住了她,微微弯腰贴下,她转过脸抬头,视线恰好落在他喉间坠着的喉结上。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单手抵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朝后抬了抬臀,臀缝处正好碰上他裆部顶起的帐篷,隔着裤子,陈最的那支性器也好像要贯穿她。
顾声笙被她的想法弄得激灵了一下,隐约间,好像感觉到陈最真的撞了她。
“那现在呢?”陈最在她耳边问,贴着她轻轻顶了腰,“声笙确认好想要怎样的陈最了么?”
顾声笙的私处早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泥泞一片,被他顶弄的那一下,花穴的酸麻又窜到了大脑皮层,她浑身一抖,差点没有站住。
“干我——”顾声笙嘤咛了一声,脱口而出这会儿她最想说的话,又软又破碎,“想要是男朋友的嘬嘬操我!”
陈最轻轻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好骚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