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最低头吻在她后颈的脊骨上,掌心收拢,将她的乳尖紧紧夹在指缝里你揉捻,酥麻电流从上自下的传递,顾声笙受不住了,私处小小喷了一股蜜液,花穴深处和乳尖变得更痒起来。
“哈啊,陈最——嗯……”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后仰着头,转过来看向他,眼睛里全是可怜兮兮的水汽,整个人像是从蜜糖里浸泡过一半,又甜又软,“……陈最……嗯……我、我里面痒——”
低柔的语气裹着忍耐不住快感而升起的颤抖,陈最勾着唇,在她的嘴角吻了吻,问:“说清楚一点,声笙,是哪里的里面?”
他松开将她桎梏在墙上的手,贴着女孩子紧致软嫩的小腹,手指没入裤缝,在一片光洁细腻的触感里,感觉到了泥泞。
“是这里么?”陈最吮吸着她的耳廓,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齿尖带去的微微刺痛让顾声笙的听见变得更加敏锐,“要帮你舔么?”
顾声笙浑身激灵了一下。
手蜷在胸前,想起昨天被他含住肉穴口交的感觉便不禁变得更湿了。
陈最自然也感觉到,长长的中指顺着阴户缝隙顶端深入,再碰上女孩子敏感的阴蒂前,自己反倒突然低吟了一声,一时没收住,手指重重碾着阴蒂,滑进了更软更湿的地方。
顾声笙压着声音,破碎短促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她到底还记得自己想要什么。
她反手用掌心贴着陈最的性器,试探地顺着粗硕的形状揉弄。
“可、可以用这里么?”顾声笙期期艾艾的望着他,“它可以进得好深。”
陈最眯了眯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女孩子脆弱的颈侧咬了下去。
顾声笙吃痛,但这种痛伴着快感,让她根本感觉不到不适,反而舒服到了极致。
眼角的泪水都是爽出来的。
“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陈最抬头,吻掉她眼角的水渍,说,“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差不多的方式。”
——————
今天的陈最: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
过段时间的陈最:宝贝,在教室里被我肏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