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也渐渐变得黏腻起来,陈最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急促,嗓音里蓦的带上粗野喑哑的低吼,捧着女孩子的雪臀,通红的精囊啪啪啪啪地拍着花唇,淫丝拉扯着,被卧室里的冷光照得晶亮。
“宝贝……宝贝……”
陈最胡乱地喊着她,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情绪,但却不知,光是嗓音里搀着的细小颤音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失控。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
顾声笙不住地骑在他的身上款摆扭送着腰肢,塌腰抬臀,迎着他的挺送而下压,花穴里夹弄吮吸,陈最终于受不住了。
剧烈又尖锐的快感从腰眼处如电流快速裹挟了全身,他死死掐着她的蜜臀,精关松开,马眼怒张,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里面激射而出,甚至顺着开了细缝的空口流进了子宫里。
陈最却还没有停下操弄的动作。
顾声笙因为高潮失力而趴在他的胸膛上,白嫩的蜜臀被他撞起道道密集的肉浪,鸡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裹着浓白的精液,两人的下身都被糊得淫靡不堪。
好不容易挨到射精结束,顾声笙脸颊边的头大都被细汗打湿了,贴在脸上,她闭着眼睛喘息着,等着潮水般的快感过去。
一点点软下的鸡巴从嫣红的花穴里掉了出来,黏腻的浓精失去了堵塞,争先恐后的从穴口里落下来,一大团一大团地在木质的地板上绽开成乳白的斑。
“好累……”顾声笙说着,抬手软软地在陈最身上锤了一下,“连明天的力气都被你做掉了……”
“那怎么行。”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侧脸贴着她的额边蹭了蹭,说,“毕竟我刚刚想起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嗯?”顾声笙疑惑问,“是好消息么?”
“算吧。”陈最说,“校庆和誓师撞上,高叁也要出节目,老张让你代表我们班,并且说晚自习都可以留给你练习——”
他勾着唇,浅笑着偏头看她:“不用上晚自习,应该是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