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叔。”
陈最的招呼拉回了他的神思。
“小最。”顾朝晖朝他温和笑着,“我听陈斐说你要去参加巡考,什么时候开始?”
“四月。”陈最说,“五月中结束,差不多要去六个学校。”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顾朝晖笑了笑,“陈斐和林鸢的原话,我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谢谢叔叔。”陈最说,心里漫过暖意,“我有跟班主任商量过,不会太勉强。”
顾朝晖拍了拍他的肩,说:“那就好。”
过了凌晨,陈最早已回了自己家,顾声笙也已经睡下,屋子里只有客厅那盏夜灯的光,主卧的门紧闭着,从里面传来闷闷的肉体拍打声。
水声滋滋,女人被男人面朝下地压在床上,肥乳摊得扁圆,蜜臀被肏得肉浪阵阵。
“啊……老公……嗯嗯……慢些——嗯……”
粗硕地鸡巴又快又密集地在熟透的阴户上拍打着,次次都是尽根没入,龟头顶开蹭蹭迭迭的肉褶,退出时冠状沟又一个不落的碾着刮弄,淫水飞溅,顾悠舒服地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后仰了头。
海藻般浓密地长卷发散落在雪色的蝴蝶骨上,如蝴蝶振翅。
顾朝晖敛了眸,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脊骨。
下身的操弄却不停。
“……好舒服嗯……老公……”
“你今天怎么了……唔嗯……”
声笙长大之后,两人晚上在家里的性爱大多都很温柔,怕动静太大,惹来女儿的主意。
但顾朝晖今天却失了控,发了狠地干着她,精囊重重拍打着,一点也不在意声音的事。
但顾悠也很喜欢就是了。
“……宝宝。”
顾朝晖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挤进她的身下捏住肥乳夹弄揉捏,女人的逼忽然紧紧的夹了他,不由得在她耳边粗喘一声,接着,便报复般地操弄起来。
“明天中午,我去你的办公室找你好不好?”顾朝晖说,吻着她的耳垂,“我要在你的办公室干你。”
顾悠浑身一震,灭顶的快感让顾悠几乎失神,下意识咬着唇,却还是关不住到了嘴边的呻吟,夹着急促的喘息,颤抖起来,到了高潮。
蜜液从穴心浇下,很快便湿透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