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时鞋还没来得及换。
就被人拦腰抱进客厅。
秦穆坐在沙发,又把人放自己腿上,从后面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人和他对视。
他感觉自己像是失了神智。
刚才在篮球场上,自己的身体快要关不住里头那只凶兽。
直到回了这间屋子,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上,内里的每根神经才能得到适当的安抚。
这样被抱着。
谢初时虽看着比秦穆高出半截,但半个身体全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很快就软进人怀里。
只能靠着残留的一点点意志开口,“秦穆……你先把我放下来。”
谢初时只穿了件t恤,上面领口大开着。
露出里面的白色颈子。
“哥哥什么时候跟他单独出去吃饭了,恩?”
“为什么不告诉我?”
旁边的双臂越收越紧,像要把他整个人融进身体。
“秦小穆,你听我狡辩,啊不是,听我解释。”谢初时快要语无伦次。
“恩,我在听。”秦穆说完后,往人衣服里吹了口热气。
酥麻的痒意从肩颈一直弥漫到全身。
逐渐的。
最上面那枚纽扣被人缓缓解开。
细软的舌尖凑上来,一寸又一寸,细致得不放过每处地方。
理智已经在边缘游荡。
断断续续。
谢初时浑身都是汗,总算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谢初时有些困难地回过头,“但刘义丞他不会说出去。”
秦穆从刚才起动作就慢下来。
那只初露獠牙的猛兽也停止挣扎,乖乖窝回笼子。
“所以哥哥在他面前,是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啊,对呀。”谢初时惊讶于他的重点,“别人都那么问,难道我还要说谎不成嘛。”
说到这,他两根食指往中间靠靠,“当然了,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那下次有人问起,我——”
“不。”秦穆再度把人扯回来,快速道:“我想,哥哥多说点。”
如果可以。
秦穆巴不得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这样就没人再敢轻易觊觎他的人。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自己目前的能力,虽可保怀中人余生无忧,但还不到可以完全替人抵御流言蜚语的时候。
刘义丞是他无法放下的威胁。
但现在,谢初时的言语,给了他极大的慰藉和安全感。
“哥,谢谢你。”秦穆把头埋在人后颈,用力蹭了蹭。
“行了行了,别撒娇。”谢初时轻拍对方一下,“都赖你,本来要去门口吃夜宵的,现在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