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小云和清颜她们的意思,我们几个已经定下的人在年前就得举办一个私密的订婚仪式,将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定。但由于秋兰近期根本就无法脱身,于是我就提出那事情不急,等年后再说。不过,由于我已经决定过年时带小云、清颜、芷蝶回家过年,所以高兴之余,俩女孩也就没有再提出异议了。
但既然如此,离过年也有十来天时间,于是清颜和刚回家的小雪就闹腾起来,一心想去韩国度假。我估摸着秋兰也肯定不可能有时间跟我们去韩国了,于是只好答应。这下几个爱玩的丫头简直就乐疯了,一个劲儿朝我献媚。
但度假之前也得将自己应做的事情完成啊,于是我开始在三个公司之间奔忙起来。紫芸香水倒还好,有小云、老蔺、老闻坐镇,工厂那边还有个对我已经死心塌地的张世杰和石明在,出不了什么纰漏。不过当我到紫芸香水时,却被老蔺给骂得狗血淋头,说我这个资本家无良,总是屁股一拍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最近二期工程正紧锣密鼓地展开着,紫芸香玉基地也在扩建,将他们折磨得几乎就瘦了十来斤肉。我闻言大笑,首先就祝贺老蔺减肥成功,继而准备收他减肥资金。不料钱没有收着,却被那个蛮横粗鲁的家伙朝我头部给砸了几文件夹。靠,万幸俺的头是铁脑壳,要不然就被那个暴力的家伙给砸成卡西莫多了!
去嘉芷地产时,俞凤吟和语柔都在工地上。当我在公司员工指引下来到工地时,却看到几十台大型推土机正在轰隆隆地将一些老旧的建筑进行拆除,遗留下一些大型的建筑则有待进行定点定向爆破后才能进行拆除。
语柔知道我前来立即就迎了出来,见到我非常高兴,毕竟她才是我现阶段公开的唯一女友嘛!她搂着我的胳膊来到工程指挥部,指挥部里有十来人,其中我认识的有安鑫老总刘永泽、锡江老总陈纬志、嘉芷老总俞凤吟。另外给我介绍认识的有广州市政府城北建设指挥部副指挥长、政府办副主任安杰宇,白云区副区长、城北建设指挥部办公室主任刘明节,广州市城建委城建规划局副局长、城北建设指挥部协调员何春,另外有城北工程总工程师王可家、城北工程安监员曾重、城北工程监理员郑四希等。
遇到这样的场面,我也只有打起精神和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僚或工程技术人员交流起来。万幸的是,他们都知道我在政府层面的关系非常硬,所以对我的非常客气。此时,我忽然想起蓉蓉在和我说起商人势力时的言语,不由心底苦笑起来:我现在也算略略地建立起了某些层面的势力了吧?
为了拉近和这些人的关系,我在中午特意地宴请了指挥部全体人员前往天龙大酒店用餐。由于指挥部全体人员共有三十多人,加上我们公司以及安鑫、锡江的领导阶层,共计开了五桌才坐得下。
席间,我展露了自己让人惊讶的一面,开始每席敬酒。而陈纬志大约是不让我专美于人前,于是也提着一瓶五粮液跟着敬起酒来。有了我们这对酒缸,那些官员就算想不喝醉也是非常难了!
语柔知道我的本领,只是笑着并不劝阻。但俞凤吟对陈纬志很紧张似的,眼光时时跟在他后面,让我看见时却又不由怯弱地收回眼光,甚至会绯红了脸。我不由好笑起来,你和陈纬志的事情难道我还不清楚?我可有语柔这个间谍在身边哩!再说了,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难为情的?呵呵!
在肆无忌惮地将几乎所有的重要人物全部放倒后,我和陈纬志之间几乎就暴发出一场酒国英雄大决战:一山安能容二虎,城头岂可插二旗!再说了,上次在酒吧里陈纬志就对没能与我分出一个胜负来极为不服,今天我之前喝得异常爽快,更是他与我决战的好时机啊!
然而,由于妇人之仁,这场酒国英雄大决战最终流产,那些看热闹的未醉之人在眼热语柔和俞凤吟商界双美那无比娇艳的姿容同时,也对这样无疾而终的结局大为不满,差点都起哄起来了。
最严厉地反对此战的俞凤吟简直就要和陈纬志翻脸了,她几乎一言不发就准备离去,陈纬志只好苦着脸拉住她,最终选择了弃权。语柔也不想我喝得过多,虽然她不像俞凤吟那般强势,却也用最让人怜惜的眼光柔柔地凝视着我,最后让我只有举手投降,拜倒在石榴裙下
下午,我没有休息便去了剑龙公司。曾龙斌出任务了,公司留守的依然是内勤副总薛采菱。当我进入到她那间堆满了奇怪机器的房间时,却见她这次没有像第一次那般沉湎于键盘间几乎没有理睬我,而是站在门边替我开门。
我有些惊讶,不由道:“为何前倨而后恭也?”
薛采菱嫣然一笑,伸手让我依旧坐到那张雪亮的合金椅子上,然后替我泡了一杯咖啡。我捧着咖啡笑道:“今天我怎么有种做客的滋味了。薛副总,你不会是有什么悲惨的事情准备告知我了吧!”
薛采菱微笑着摇摇螓首,带动修长柔顺的秀发如水波般流淌,让我不由得想起我的柔柔来。薛采菱又坐到她那张转椅上,伸手在一个电子写字板上写了些什么。我站起身来过去一看,只见她用极其秀丽的字体急速地写道:温总,我们公司现在经营非常不错,本月营收大大超过我们先前的预期,我会将公司报表送交您批阅。
我点头说:“好啊,我一直也没有顾得上打理剑龙公司,让你们负累了。”
薛采菱又写道:温总,您需要公司给您做什么的话尽量提出,费用我们会在公司账目上报销。比如给您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提供保镖,或者有什么保安任务甚至别的特殊任务需要我们进行,我们都会无条件的服从。
我苦笑说:“知道了。不过薛副总,我似乎现在还不需要这样的服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