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水芙蓉才从洗手间出来。佳人那颠倒众生的水嫩肌肤经过一番清洗之后,更显得玉洁冰清,配以清冷脱俗的气质,显得是如此的风华绝代、明艳绝伦。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自从第一次见到水芙蓉之后,这个我曾经嗤之以鼻的神话便变成了真实的存在。她的美已经超乎我的想像,超乎人类所能认知的极限。也只有神奇的造物主,才能缔造出这样的无与伦比的旷世仙姿来。
看着因自己的美色而目瞪口呆的我,水芙蓉竟然露出一丝羞态来,琼姿花貌添上隐约的红晕,更显得千娇百媚、美艳入骨。这对一向清冷自如的玉人来说可是很罕见的哦,要知道被誉为香港女王的她,其实对于男人的子其实早就几乎有着一种自然的免疫力了。
“色眼往哪里瞄呢?”佳人有些羞恼地责问道。
我呵呵一笑,道:“如诗如画,美色天成,如此超凡脱俗之绝世天姿,俺难道能够免俗?那样的铁石心肠,俺之所不屑也!”
佳人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道:“色狼,赶紧滚回自己的房间,明天绝早我们就得出发,以免被敌人所乘。知道吗?”
我连忙道:“大小姐,你还没有告诉俺为什么要装出受重伤的样子呢!”
水芙蓉恬淡地微微一笑,道:“那只是用来惑敌的花招而已。不过,这些日本人经过我们这次打击之后,暂时应该是没有再战之能了。”
我疑惑道:“既然这些家伙没有再战之力了,那还迷惑他们干嘛?”
水芙蓉忍不住又轻轻踢了我一脚,嗔道:“你猪脑袋啊?难不成就甲贺流在我们身后窥探不成?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魔门呢!何况于今天先前与甲贺流对峙的那些可能是伊贺流的日本人其心也难测得很!”
我呵呵一笑,随即瞄着她左看右看,直将一个素来恬静清冷的绝代佳人变成羞难自抑的粉腮红润的妩媚俏佳人。
水芙蓉娇嗔之下,又忍不住轻轻抬腿:“答案已经给你了,还不快滚出去?”
我笑道:“说真的,没想到大小姐你年纪小小,功夫却实在不赖耶!竟然能将那个老头打得吐血,看来我还得甘拜下风啊!”水芙蓉嫣然一笑,道:“我们瑶琳宫的武学自然有自己的奥秘之处,否则怎么能经千年而不绝?你这个色狼,要是胆敢对本小姐不规矩,小心我抹去你的记忆,让你变成一个大白痴!”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暴汗道:“大小姐,你可别瞎开玩笑啊!我现在可也算是在为你卖命呢,你不但不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竟然恩将仇报?”
水芙蓉闻言一怔,随即风清云淡地微笑道:“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一天到晚说话没有半句正经,我都懒得理你了!”
回到房里,水芙蓉的一颦一笑依然荡漾在我的脑海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佳人那清冷淡雅的气质,绝代风华的容颜,顾盼生辉的眉眼,娇柔婉转的声音,无不让我沉醉。
经过数天的相处,并经历了同甘共苦、并肩作战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变得融洽起来。而我在水芙蓉面前也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自然,从开始白痴般的表现,到在香港时的木头表现,而现在已经可以开一些惯常的玩笑了。
至于水芙蓉,她似乎对我也不一般哦?在我面前,她终于将女神的面具摘下,时而嫣然而笑,时而娇嗔薄怒,时而羞涩忸怩,显现出与她年龄相当的少女的万种风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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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身出发了。经商定,今天我们准备驾车穿越海拔高达5000米以上的无人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跋涉,在晚上直接到玉树投宿。自大河坝至玉树,全程几乎有五百多公里,而且山路居多,高海拔地区居多,其艰难之处自然不言而喻。
自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开始出发,我们在上午就翻越了阿尼玛卿山。在下大武镇附近,有着阿尼玛卿山最高峰玛卿岗日,海拔6282米,全年积雪。此刻时值深冬,自然整座山都被冰雪所覆盖,成为冰雪女王的领地。
大约十二点,我们驾车来到黄河边的玛多县城玛查里镇,并在这个镇子里用午餐。沿着玛查里镇上溯不到一百公里,就是黄河上游最著名的两个大湖泊扎陵湖和鄂陵湖。黄河之所以能源远流长,这两个湖泊居功至伟。
不过,由于水土流失以及气候干燥的缘故,近年来两个湖泊已经不断在萎缩,水位也在大幅下降。据说,如此下去,十年之后,这两个黄河最大的湖泊,也是黄河之源将在地球上消失。彼时,我们的母亲之河,命运将何以堪?
而扎陵湖和鄂陵湖之上,就是星宿海。这个名字之所以出名,只怕还得答谢金庸先生老前辈,他笔下的那位星宿老怪实在是太过家喻户晓,臭名远扬了!而那老怪的老巢,就是星宿海。
就在用餐时,我对水芙蓉说起星宿海,笑道:“本来一个极美的名字,却一朝毁于金老先生的笔下。有些可惜吧?”
水芙蓉淡雅地一笑,顿时引得附近进餐的男女客人一阵昏晕,她那阳光般耀眼的明艳丽色确实过于灿烂了!
忽然,她小声道:“温,左后那桌上的人有些不对,你悄悄看看?”
我一惊,于是点点头,一边还在瞎扯,一边却悄然地掠了一眼。果然,那桌三个人确实不大对头。首先,这三人有一种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气质:剽悍、刚猛、灵动。其次,这三人吃饭时,时时游目四顾,尤其对我们这一桌很照顾。第三,这三名大汉桌上竟然没有酒水。要知道,来这里的男人没有不饮酒的,就算是司机也得喝几杯御寒。然而那三个大汉竟然滴酒不沾,必有重大图谋。
水芙蓉又轻声道:“喂,别显得那么吃惊好不好?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路数呢!他们似乎开着那辆白色卡迪拉克来的,看来不大对路啊!”我闻言不由失笑,低声道:“大小姐,你说话还真像个老江湖耶!”
水芙蓉俏脸微红,狠狠滴白我一眼,见我竟然在恬不知耻地欣赏她的娇嗔媚态,于是气得伸脚将我的脚背踩住,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