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韩凝冬的方法,我们最终从那万仞绝壁上下到平地。虽然其过程惊心动魄、跌宕起伏,但却总算安然无恙。我们这一行人人身怀绝技,与当日美国大峡谷中那几位娇滴滴的小#x59d1;#x5a18;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么?”
当我们回到西宁时,虽然天色已经很晚,但韩凝冬却携着韩咏雪向我们告辞,准备回天水,无论我们怎么挽留都被婉拒。
韩凝冬望望远处的韩咏雪,苦笑着低声道:“是。你自己保重,秦朝华或许并没有放弃对你们的打击。”
我也看了看远处的韩咏雪,默然无语。自从下山后,那位绝代佳人便如万载冰山一般,非但不理会我,就连闺中密友如清云、水芙蓉、玉天琼都疏远起来,几天几乎都不曾说过几句话。
清云她们并不清楚其中具体缘由,但也不大好仔细询问。而我出于某些缘故也不敢将自己与韩咏雪发生的事情述说,于是就如此尴尬地拖延下来。
“我不会放弃你的,就算负了天下人,我也不会负自己的女人!”我喟然一叹,然后坚定地说。
韩凝冬似乎想露出生气的模样,但最后嘴角那一抹笑痕却完全将心底的笑意不自禁地流露出来,让人惊艳的绝代风华一时显露无遗。
“臭家伙!人家,才不是你的那些傻女人”
娇嗔的话语最终却演变成痴痴的撒娇,沦陷的女人已经沉底沉沦,完全无法抗拒命运所加诸在她身上的变化。
“你是!”我玩味地盯着自己的女人,眼光几乎剜进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孤清风华的女人,犹如高雅的兰花,不染尘俗,傲气、明俊、冷艳,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深深地吸引着我。
韩凝冬双眸中英气突现,但随即嘴角却又不由自主地翘起来,沉湎于爱恋中的女人流露出女孩才有的丰韵,一丝活泼自然地展现在女人的娇颜上。
“坏蛋,知道了人家的心就放肆地欺负人家,恨死你了”
我微微一笑,伸手想去抚摸她的俏脸,但女人轻俏地躲了过去,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虽然几个敏感的女孩对我与韩凝冬之间的变化已经疑虑重重,但却并不知晓其中内情,羞涩而骄傲的她绝对不容许我就此吐露真相。
佳人终究远去。我迅速地奔到附近一处大楼顶部,望向远处公路上那辆明黄色的大巴,心中起伏澎湃。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如血的夕阳照耀在我身上,远处千万里暮云遮掩在青黑色的群山上,显得雄伟而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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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伟,你和韩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宾馆里,刚刚沐浴的沈清云披散着万千湿漉漉的柔丝,浑身芳香地走到我面前,开始了刑事逼供。
而之前就已经沐浴完毕的玉天琼闻言顿时也兴致勃勃地抱着我的胳膊,亮晶晶的秀目盯着我不放。
“啊?那个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我一边装糊涂,一边就想起身往浴室里钻。
但我的伎俩被女孩们识破,她们一边一个将我按下,灼灼的目光让我无法遁形,浑身顿时冷汗滚滚而下。
“伟哥哥,我们也不是那般喜欢捻酸吃醋的女孩啦!你的女人那么多,我们吃味的话,还不将牙齿都掉光啊?不过,既然真心相爱,似乎你就不应该瞒着我们和其他女人发生某些暧昧吧?”玉天琼巧笑嫣然,娇声嫩语。
而沈清云娇俏的嘴角微微翘起,一抹讥诮流露出来,让我心惊肉跳。
我正待出言岔开,忽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于是释然地跳了起来,冲过去开门。门外盈盈伫立着如水佳人,但却冷着一张俊脸。
“大小姐,请进!”我并不因为佳人如冰山而略有尴尬,笑呵呵伸手相邀。
水芙蓉略略地有些诧异,但随即微微叹息着走了进来。
“水姐姐,冷雪姐姐找到了吗?”玉天琼蹦跳着过来挽住水芙蓉的胳膊。
水芙蓉轻皱她那极美的烟眉,摇摇螓首,低声道:“没有而且,宫里也不知道她的行踪。或许,是我错了”
她很内疚,因为之前沈清云曾经向她示警,表示那个居心叵测的易真正在与冷雪纠缠,而她却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
“那个易真说过,他是德国驻华使馆文化参赞,参加玉树州德国某个文化援助项目落成典礼。唔,我们首先可以向德国驻华使馆求证是否有易真这个人,而且其面相是否与我们所见的易真相符,玉树州是否确实举行过这样一个典礼。或许,令师妹和他一起去参加那个典礼没回来罢了。”
我经过一番思索后,于是说出这么几句话。
“可是,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德国使馆能配合我们调查吗?”水芙蓉有些焦虑地问。如果是在香港,凭借着宴会女王的身份她当然如鱼得水,一声令下,登时会有大批热血沸腾的公子哥前赴后继地效犬马之劳。但在北京,仅仅只是去过一次的她却并没有多少朋友。
“这个没问题,貌似我还是可以帮帮忙的!”我说着开始拈起新购买的手机,拨打起某个电话号码。
“喂,小黄mm吗?还记得哥哥么?”我笑着开了腔。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大约是许久不曾见面的缘故,黄玲玲怔怔地呆了片刻,随即惊喜地低声道:“是温大哥吧?你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啦?呵呵,真的很久没见面了。颜姐姐最近也很忙,一直都没过来。唔,云姐好吗?柔姐姐好吗?雪妹妹好吗”
女孩子声音压得很低,让我有些诧异。
“你现在不方便通话吗?”我问道。
“也不是啦”女孩竟然羞涩地忸怩起来,低声道:“唔,我现在在一个朋友家做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