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太平公主转而正色说道“这一次你输给了武三思和芙玉一招,你也不要发作,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毕竟他们干的事情你也干了,现在又没有任何芙玉有不良举措的证据,就算捅到太后那里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你与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吧,敬而远之的好。武三思现在在母后那里可得宠了。武承嗣贪权武三思贪财,兄弟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母后哄得团团转。所以,你也放聪明点,别明里跟他们闹出什么矛盾和冲突。”
“这是自然,多谢公主善意提醒。”刘冕虽是得了莫大的好处,却也没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转而又道“公主,据在下所知,那芙玉好像是新罗人。你对她的来路知道多少?”
太平公主略显茫然的摇头:“我知道的恐怕并不比你多多少。实际上,她替我做了近三年的事情,我见她的次数恐怕也不超过五次。我对她并没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千金公主的推荐,我怎么可能跟她那种混迹于**场所的人搭上边呢?话说回来,这个女人的确很能干很有心机。你要小心。”
“我会的。”刘冕点头,若有所思。
“驼兄”太平公主说完了正事,又发嗲了“你就真的不帮我对付那头脏猪吗?”
刘冕苦笑:“公主,你怎么又扯上这件事情了呢?你这不是想让我人头搬家吗?”
“好吧,我不勉强你了。”太平公主撇撇嘴,甚是失望的瞪了刘冕一眼有些忿然的道“除了薛郎,谁也别想碰我一分一毫。那头脏猪居然敢心怀不轨,死定了!”
刘冕心中一寒:看来武承嗣在劫难逃了。太平公主的那个计划够损、够阴、够毒,而且够天才,哈哈!
事情已说完。刘冕可不想多作停留。纵然太平公主出言挽留他也告辞走了。
出了皇宫,刘冕揣着太平公主写下的一纸书信直扑唐胡虏家。此时马敬臣已经交割了马匹收了钱,带着几个将军兄弟去北市逍遥快活了。唐胡虏等人则是窝在一起长吁短叹,为马匹不足的事情而发愁。
刘冕出现的时候满面春风,唐胡虏等人不解之余转而惊喜问道:“将军可有好消息?”
“何止是好消息,简直就是平白的发了一笔大财!”刘冕将太平公主的书信往他们面前一扔,然后将太平公主委托转卖绸缎地事情说了个清楚。
对两京之地商旅了如指掌地唐胡虏听完就欢喜的一击掌:“太妙了!若是长安的三大商帮肯鼎力相助租借马匹。我们的商队可以扩大数倍不止!此外,帮太平公主转卖绸缎,也是千载难逢的好买卖啊岂不论亏赢,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只要打出太平公主的旗号,那是无往不利!”
鲁友成也惊喜道:“在下虽从未涉足关内商界,但久也听闻太平公主的绸缎生意做得冠绝天下。她转请将军代卖绸缎,那是有意带携你发大财呀!这回真是发达了,不花一文钱本钱就得来如此庞大地一批绸缎,我们也不愁出发的时候没货可带了呀!”
“正是如此。”唐胡虏也难禁激动的道“刚才上午我还在联系北市和南市的一些商人,准备收购一些货物准备出繁带走转卖。如今可好,我们走一趟长安,拉起满车地绸缎去卖就行。而且。我唐家一直与西域的绸缎胡商有生意往来。如今只要找到他们,就不难将这批滞压的绸缎卖掉。如此一来。就好比太平公主资助了一大笔钱货帮助我们周转便利,我们的生意就更好做了。”
刘冕自然也是欢喜,却也没失了冷静:“饶是如此,也不可大意。太平公主对我如此信任,你们就不能把事情办砸了。其一,要保证绸缎卖得好,卖得快。收到钱;其二。所有账目要清清楚楚,铜板一个不差。”
“这是自然。将军放唐胡虏和鲁友成一起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