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还在因高潮的余韵生理性痉挛,温荞满脸泪痕,意识到自己刚刚只是想到一个名字、一张脸就爽到高潮,消沉的不想说话。
可男人不放过她。
他看着她在失神的几秒后到达高潮,看着她的小腹因太多无法排出的水液而鼓起,跟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水似的,看着她漂亮脸蛋上高潮后的空白和落寞。
他洞悉她心底的每个想法,可他还是道“想到谁了?能让你直接高潮。”
温荞不说话,只不住地摇头。
“就这么喜欢他?”念离嗓音微沉,插的更快了些,加重揉搓奶子的力度,咬着她的下巴轻慢而温柔地问她。
温荞布满红潮的脸上残存有泪痕,红唇微张,身子发抖,已经爽的说不出话。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腰腹紧绷痉挛了几下又很快地失力瘫软,听见男人的话,也完全没有自己已经再次爽到高潮的自觉。
只觉被男人性器反复顶撞酸痛发麻的甬道骤然紧缩,痉挛地收缩几秒,而后不受控制的有水液从体内深处漫出,并听到了滴滴黏液失重落到瓷砖的声音。
念离看着洗手台上被操的双腿大张、私处被磨得红肿而泥泞的女人,和裹着他的性器把柱身磨得水亮润泽的两瓣阴唇,挑起的唇角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漠。
阴道夹着陌生男人的性器,脑袋却是想着自己学生的脸爽到高潮。
她能有多纯呢?
且她骨子里天生有种懦弱因子,她恪守的道德也不过是再容易打破不过的玻璃。
她可以这样任他欺负玩弄,自然也可以被别人威逼胁迫。
那么这样的她,他能对她吸引他的的干净和美好抱多大希望?
不过她的身体到底是让他满意的,第一次的时候就是。
而且她越是这样,这个游戏就越有趣,他们的关系也就越有意义,不是吗?
没有等到回答,他也不在意。
握着女人软掉的腿弯后压,愈加把她往背后的镜子欺压,躬身堵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堵住她所有的声音,而后再无顾忌的把她压在冰凉的洗手台操弄。
他完全没了一开始的调情和温柔,硬挺的性器挤压着她敏感水嫩的阴道内壁用力往里顶弄,反反复复的,打桩机似的狠往里撞,直把她磨得边哭边求,卫生间的外室除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就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似哭似求的低吟。
“不呜我不行了...程先生求你慢点。”温荞哭着,感觉自己快被男人弄死在这里。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完全经不起这么激烈的动作,她的身子也被顶的乱晃,脑袋也止不住磕向背后的镜子,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凶。
她只能勉强伸手扶住男人肩膀稳住自己身子,在他纠缠厮磨不肯停歇的唇间喘息低求“不行程先生...我真的会死的,求你呜、求你慢点嗯啊——”
猝不及防,男人又是一记深顶,温荞哭腔变调,指甲划破男人后背肌肤,直接痉挛着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可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没停,反而攻势愈加猛烈。
“我不会让你死。”念离平静的说,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向来平和的双眸被情欲和爽利逼红,散发出野兽狩猎时才有的冷酷和狠意。
“我既然决定包你,那你也要给我拿出百分百的契约精神。”
身上肌肉硬的发疼,整个人逼近情欲的顶峰,念离站在原地直接伸手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迫使她双腿张开夹住他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边操边说:
“你喜欢谁我不在乎,你想和谁谈恋爱我也不管。但你的身体——温荞,你给我记着,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你要绝对忠诚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