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窗。
沉清枝在自己的房中惊醒,喘息不定,梦中的春情欢语犹然在耳。
真实得仿佛不久之前她真的就这样和阿兄在檐下互相裸身磨蹭了许久。
可那不是真的。
事实上,她恍惚之间记得,在房门口搂抱了许久之后,她是有了反应,可一直未曾表露,与阿兄分别之后才又回到了房里自己解决。
偷跑进阿兄的房里拿他的贴身之物自渎还不够,如今还要把他拉到自己的淫梦里吗?
沉清枝很是丧气地把脸深埋进被褥之中,她是真的后悔一时冲动之下将中春心蛊的事说给阿兄了。
同一时刻。
药香缭乱的房内,案头上凌乱放置着几枚细长的金针。
青衣人坐起了身,支起的手掌间黏连着乳白的灼液,在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泛起某种暧昧的气息。
情动不止。
他又梦到妹妹了。
这次的梦更加露骨。
不再是清溪中的温柔怀抱,也不再是山中的小木屋对着她裸露胴体的无声凝视,而是在阿玉的房门口————
就在两个时辰之前,她红着眼睛在他这个兄长怀里哭诉委屈与心酸,而他却在刚刚过去的梦中,就着一模一样的场景,如剥去荔枝壳一般,将少女披着的中衣扯落于地,掰开白生生的双腿,就着一手黏腻的水液,强势地挤入直直挺立、几欲蓬勃而出的肉茎。
摩擦、蹭弄、喷发,极尽力道与缠绵。
是的,在他的梦中,不是阿玉主动的。
而是他。
阿玉必定以为今夜发生的他们兄妹二人在檐下互磨身体的淫事只是一个梦,却不知道,他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以金针刺穴道之法使得她短暂失去了这片刻的记忆。
若是保留了这段记忆,这孩子明日醒来,怕是真的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甚至是想要自尽的地步。
她这样敬他爱他这个最年长的大哥,直把他当半个父亲看待,私下意淫自渎就已过份,又怎么能接受自己对真实的他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不可接受的兄妹淫事,只要留给他一个人被折磨就好。
不出沉清商所料,在其后不得安稳的夜梦中,顺从着压抑许久而在今夜被彻底勾起的淫念,肆意亵弄着他如珠似宝娇养长大的亲生幼妹的身体。
“阿兄,轻些嘛……你弄疼妹妹了……”梦里,她撒娇似的低喘,是与平日的明丽截然相反的暗媚。
“好。”他嘶哑地回答。然而下身抽送的动作却是相反的,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