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陆欢没有阻止她的行为,暗在心底猜想她口中的想要具体是指什么。
白矜淡淡的目光凝了半晌, 随而收回手, 状若无事地偏头向另外一侧。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嗯,一天半。”
陆欢见她将手收回, 便垂下眸, 去重新系好自己的衣领。
是晚上出事的, 现在大概是隔日第三天下午了。
白矜默了默, “那还挺久的。”
陆欢起身,“你被重物击撞了头部, 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和头外伤, 得安心修养段日子,既然你醒了,我先去喊医生来看看。”
白矜先说:“想坐起来。”
陆欢顿了顿, “好, 我扶你。”
她小心弯下腰去, 一手放在她的后颈处, 想扶她起来。距离缩短,浅浅的气息涌入鼻间。
白矜半睁着眼,目光定住, 陆欢见她的眼神好似想说什么,动作止了一下,“怎么了?”
白矜眉也没皱, 淡淡道, “头疼。”
陆欢还想说什么,白矜就先一步拉过她的衣领。
上半身突然被力拉下去, 陆欢下意识手挡放在两人之间,手心覆盖在她的唇上,而自己的唇瓣落在手背。
严实隔开。
原来她刚才说的想要,是吻。
陆欢意识过来,起身拉开距离,“不行,你还受着伤。”
隔着她的手心,没有亲到,白矜神色暗了下来,“那又怎样......”
又不碍事的。
“头上的伤不是小事,我去喊医生来看。”陆欢轻扶她起来,调好床头高度垫好靠背。
想要松开起身时,白矜拉住了她的手,不想放开,似乎还执着于刚才那件事。
无奈之下,陆欢蜻蜓点水般地吻落在她的唇角。
“听话。”
白矜这才松开她。
主治医生来了之后,对她进行检查,能醒来就已经没有多大危险,紧接着就是按照流程恢复修养。
医生交代了一些休养期间的注意事项,等一切处理完后出去。
“等你再恢复些精力,警察应该会来找你了解情况。问题不大不用紧张,如实说就好。”
白矜穿着病服,唇色有些许苍白,半坐着靠向床头。陆欢坐在一旁椅子,将事情经过告诉她。
“那晚之后洪朔和他的狗腿同伙被带去警局,经过昨天一天的查证,已经可以认定他们偷窃,故意伤人。其余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陆欢不觉得这只是洪朔单纯的一场偷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