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这么久,理应都能消失。
为什么白矜这块咬印一直没有恢复......
电话的铃声阻断思绪,是左悠打来的,陆欢接通电话,留意铃声有没有吵醒身边人。
左悠的声音传来,“陆总,你今天没来公司吗?”
换作平时,陆欢基本都会准时到点地在公司。
陆欢看了眼身旁睡着的白矜,出口嗓音还带着哑,“嗯,今天有点事,行程都帮我往后延吧。”
“好的,我帮您——”
左悠提出了行程安排,陆欢听完没什么异议,点头嗯下来。
交代完一番,电话挂断。
尽管陆欢有在刻意压低声音,这些动静还是吵醒了白矜。
眼看白矜微微睁开了眼睛,陆欢搂过她,轻轻安抚。
“没事,你睡吧。”
毕竟昨夜——
确实过头了点。
“嗯......”白矜蹭了蹭她,“你不去公司了么?”
“今天不去了。”陆欢回道。
“好。”
白矜应完,安心地闭回眼去。
陆欢抚着白矜细腻的后背,视线只要向下,就能看见两朵之间的线条。
不禁回想起昨夜的全部,耳畔环绕的吟咛,软绵湿润的触感,以及连绵不断的颤动。
一切的一切。
只得用荒唐来形容。
“......”
将她哄得差不多后,陆欢轻手轻脚地挪下床,随手捞了件宽大的体恤衫套起先遮挡住身体,再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穿衣服。
完全清醒后,余留的感觉异常强烈。
穿衣时,才发觉手抬起来有些乏力。
果然是昨天过度了么。陆欢暗想道。
腰部也有些酸疼,陆欢平时健身多,体力不差,再加上白矜的挑衅引诱。
因此昨夜多次都没个停歇,现在多少是有点受影响了。
她都这样了,那白矜......
陆欢抿了抿唇,没再想,给猫喂粮,准备早饭。
但看时间,这顿应当可以算是中午饭了。
“......”
约莫半小时,白矜穿着昨晚褪去的睡衣从房间出来,陆欢正好在阳台晾衣服。
陆欢注意到她,“醒了?”
白矜点头,“嗯。”
“那先去洗漱吧。”陆欢将衬衣挂起。
白矜听了她的话,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