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三天,她几乎是疯态般的占有, 欲望犹如泉水般源源不断。以及那一夜。
那一夜她在耳边的疯态低语,所做行径,陆欢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脑海中移去。
“......”
过了许久,外面雨声渐停,房间内抽泣声也渐渐消失。升起的温度随之降下,重归冰冷。
待白矜冷静下来,陆欢凉凉道:
“哭够了么?”
被冰凉的语气击中,白矜听懂了陆欢的意思,吸了吸鼻间,缓缓松开攥着她衬衫的手。
陆欢解开束缚,借此站起身,脱离她。
走去桌边,拿起玻璃杯。
“故意挑中时间在外面淋雨,将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再故意在我面前卖惨痛哭。”陆欢倒着热水,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这就是你惯用的技俩。”
随即又讽刺一笑,“你甚至还故意隔了大半月再来见我,等我自我调节好了,过了气头最盛的时候,再来找我道歉。”
幽幽的几段话含盖她的所有。白矜沉了沉脑袋,没吭声。
陆欢就知道是这样。
做这些为了什么?赌她会就此心软原谅她么?
陆欢都不禁在心底不屑嗤笑。
“真够幼稚的。”
这就是她此时对她评价。
白矜阖了阖酸涩的眸子。
等到沾在眼眶边的泪水干透,白矜平复情绪,拿着毛巾站了起来,只能看见陆欢背对着她,不愿再跟她多说的模样。
收敛神色,随后的她走回浴室间,用吹风机吹干头发。
刚刚的一场哭泣就好似没发生,双双都没再提。
在白矜吹头发的过程中,陆欢正在低头朝易铭发消息,拜托她去买套衣服。
易铭发来消息:[那,尺码?]
陆欢默了默,报了身高和体重,又发去三围数值。
收到信息后的易铭没多问,答应下来。
陆欢这才收起手机。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白矜走出来,柔顺的发丝已经吹得全干,如同软墨浸过一般,在白灯下泛着一圈光亮。
“等衣服送来,颜总就回去吧。”陆欢背对她,垂着眉眼淡淡道,“估计还要忙着环州的事,没空功夫在我这浪费时间。”
听见陌生又疏远的称呼,白矜感觉心好像被刺疼了一下。
她走去陆欢身边,“你难道,不想问我一些什么吗?”
陆欢当然有想问的。
为什么她会是环洲的负责人,为什么她明明才毕业不久,就能坐稳于一个根基稳固的公司。
但一切是围绕着白矜,所以陆欢显得格外乏累,不愿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