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管她的公司去吧,公司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我不是。”
听着往外冒的一句句赌气的话,白矜等陆欢平复下来后,拍拍她。
“其实,你已经想通了对不对。”
所以才会在小桥底下哭。
陆欢掀起眼看白矜。
白矜接着说,“你哭是因为,你知道秦阿姨也是没办法,她也是为了工作迫不得己。你理解她,但自己又生气,最后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过却没处发泄,就只能自己躲起来。”
陆欢总觉得自己内心被看穿了。
白矜还是太懂她了。
默言几秒,陆欢没反驳,说了句,“没意思。”
白矜又道,“刚刚秦阿姨跟我打了电话,说今天的事是她的错,等她明天忙完了,会找你好好解释的。”
陆欢听见她们刚通了电话,蓦然问,“她是不是现在还在公司?”
白矜稍想了想,“应该是吧,我听见通话那边有些吵。没说几句话就说手上有事,先挂了。”
“那肯定就是还在公司。”陆欢低着头嘟囔,“忙到这么晚,肯定又是忙着没吃晚饭。到时候又会胃疼。”
开始心疼了,看来应该是没事了。
白矜:“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给她一个弥补道歉的机会吧。”
“知道了,我明天会回去的.....今天我也有点太冲动,等明天好好谈。”
开导完,事也算结束。
这下子心结敞开,身上也算轻松了一些。
两人打算入睡时,陆欢看见书桌上的云朵玻璃罐。
“嗯?那个纸花怎么有点眼熟?”
白矜瞳孔一震,起来把罐子迅速藏进柜子里,掩盖起来,“没什么,我自己随便折的。”
“喔,这样。”
陆欢没多问。
等到关灯后,只有窗外的月光照亮室内。陆欢躺得好好的,白矜跪在她的旁边,面目犹豫。
陆欢眨眨眼,不解地看着她,“躺下啊,以前不是经常这么睡么。”
白矜顿感有股说不上是什么的奇怪滋味,最后躺了下来。
与陆欢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说完陆欢就凑近来,身子挨着身子。刚才白矜稍微建立起的一点防线,很快就消失了。
“白矜,你跟你妈妈有没有什么矛盾?或者是,有什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