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白矜正在家里,刚自己解决完晚饭,抱着漠漠玩闹,便看见手机屏幕亮起,放开漠漠,查看信息。
陆欢:[接我。]
陆欢:[老婆,接接。]
陆欢:[哭jpg.]
白矜指尖微顿停。
果然又喝酒了啊.....
今天陆欢已经跟她提前说过了饭局的事,也说了跟谁。
白矜一听对面合作方不好应付,就开始担忧局上酒水的事。
不过也是,陆欢会出马的饭局,都具有一定重量级,能有几次不碰酒......
上一回她接饭局过后的陆欢回家,后者翌日头疼得眉头紧蹙浑身乏力,还得喝完药就正点回公司,硬撑着工作。
白矜暗暗在心底叹气,回去消息:[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陆欢:[位置共享]
白矜看完大体方向位置,更换衣服准备出门。
“......”
晚夜之下,夜幕弥漫。明亮的灯光勾勒出建筑物轮廓。
一席人从饭店走出,相言几句便各散回去。
“那个姓郑的,嘴究竟是拿什么做的,这么硬,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敲不到。”
待送走人,易铭抱着臂看向消失处。
“而且从开局就能看出来了,摆明了要灌酒呢陆总。”
身旁的陆欢冷着面色,想起在对面的人在临走前露出计划未得逞的眼神,不由扯起唇角,不屑地笑嘁了一声,“小样......就那点酒。”
还想灌醉她再找破绽?
呵,做梦呢。
这种人陆欢见得多了。
易铭看向她,确认了一遍,“你还好么?过会儿还是代驾?”
“还行,算不上什么。”陆欢看了她一眼,唇边一勾,“自然是有人来接。”
话刚停两秒,陆欢绷着唇线,往里面走去。
“做什么去?”
“洗下手。”
陆欢回答得风淡云轻,迈步快走,步伐稳健。即使是面颊有些泛红,极具攻击性的两眼也使人看不出喝多酒的模样。
直至抵达卫生间,关上门。
胃里一阵灼烧翻滚持续袭来,像是涌动的海水迟迟没有停歇。忍得人额头密布汗珠,胸口的起伏愈加强烈。
陆欢利落地解开白衬衫袖口,袖子向上挽,再用手腕上的皮筋扎起长发。一套动作简洁而快速。
紧接着便是吐干净晚饭和一肚子的酒。
一阵呕吐之后,胃里清空。
身子也可算好受了那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