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不跑自己一定会死的!意识到这一点,络腮胡不再犹豫,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连滚带爬想要逃走。
他就算再有钱,命可只有一条啊,如果自己死了,那些钱想花也花不出去。
可就在络腮胡往前跑了几步之后,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袖口掉出去了,这一瞬间,他的心顿时沉到谷底,好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
东野白棨放下枪,重新回到座位上坐着,阴阳怪气地大声喊道:“瞧瞧,咱们这位先生好像落了不少东西呢。”
络腮胡下意识低头,不少纸牌从他的袖口掉落在地,各种花色各种点数都有,十分齐全。
现在究竟是谁在藏牌出千,就一目了然了。
原本听到骚动匆匆赶来的打手们看见眼前这一幕,不由分说将哀嚎的络腮胡和他的小跟班一同带走,牌桌上只剩下东野白棨,琴酒以及一桌子散乱的纸牌。
“这下应该算我赢了吧?”
东野白棨对着荷官微笑,荷官不知为何从中感觉出威胁的味道。
“当、当然,这位先生,恭喜你。”
发牌的荷官感觉浑身发紧,难道说自己的小动作被这个人发现了?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心里想着,荷官宣布完结果后匆匆离开现场。
眼看闹剧结束,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东野白棨这才看向琴酒:“我说了我不会输的。”
今天赚到的这笔钱已经足够他重新买一架直升机送给琴酒了。
琴酒重新将伯莱塔收回衣服里,冷笑了一声:“的确。”
要不是对手出千被抓,他们俩今天还真不一定能全须全尾走出赌场。
似乎看出了琴酒的质疑,东野白棨笑着起身,同样从自己的袖口里摸出一个东西——一副完整的扑克牌,甚至连包装盒都完好无损,完全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从哪里摸来的。
“论藏牌,我还是更加专业一些。”
东野白棨说着,将那副扑克牌重新塞回口袋里,今晚这副牌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多时,赌场内的服务生找到东野白棨和琴酒两人,他们今晚赢下的钱本来应该全部打在东野白棨的卡里,可东野白棨拒绝了这个方案。
开玩笑,那张卡是某个冤大头本地人的,一旦钱打进去,自己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直接打在这位先生的账户里吧。”
东野白棨指了指旁边的琴酒。
反正琴酒将直升机买回来还要做改装,倒不如直接将钱给他,让他自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