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开拦路的铁栅栏。
乔非雪率领着一千人马,从营帐驻扎地处冲出。
与突厥军敌锋相对。
乔非雪戴着自制的银头盔,柔顺的墨发如瀑布般倾下,骑着汗血宝马,小手上攥着一个黄色的小东西。
她一脸兴奋的看着突厥军。
好久没出来玩了,现在好激动,肿么办?
“瓜娃子,侬似不似怕我塞?所以一直木敢粗来。”(翻译:瓜娃子,你是不是怕我啊?所以一直不敢出来。)
对方首领就是传说中精通兵法阵法的突厥国国王,操着一腔浓重的口音,向着乔非雪大喊道。
突厥国国王今年六十岁,头发胡子都白一半了,猛气还是不减年轻时候半分。
乔非雪勾唇一笑,不就是方言吗,她也会,“我才不是怕你赛,我是要先虐待虐待你儿砸。”
突厥国国王气的胸膛起伏,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去。
前世,她觉得方言好学好玩还搞笑,又有意思,就学习了各种各样的方言,而老头子讲的‘突厥言’她恰好学过。
“哼,劳资唔才不信侬。”(翻译,老子我才不信你。)
“你爱信不信!”
突厥国国王怎么看乔非雪都觉得不顺眼,又是她囚禁了自家宝贝儿子,一直不给她好脸色看,横眉竖眼怒视。
她后面的士兵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弱弱的不敢说话。
将军好强怎么办?
连最难学的突厥话将军都会,还在和突厥国国王斗嘴,将军忘了他们,他们只能默默地降低存在感,不打扰将军他们。
“呸!骗人!除非侬让唔看看我儿砸!唔才信侬!”
突厥国国王似想到了什么,赶紧对着乔非雪道。
眼神还是原先那样不屑的,却带着几分精光。
乔非雪岂会不懂突厥国国王的意思?
不过她还是对着一直隐藏在树丛里的沉默道,“开门,放门罕多隆。”
此话与开门放狗无异。
突厥老头子气的胡子一揪一揪的,却无可奈何,儿子还在人家手上呢!
沉默带着被绳子五花大绑的门罕多隆出来。
“爸比!”
门罕多隆见到半个多月没见过的亲爹,瞬间一脸鼻涕一脸泪,可怜兮兮的。
“儿砸!”
突厥老头子鼻子一抽,刚才脸上不屑恍惚的神情变为了温情似水。
“爸比!”
“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