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用的面纱还给女子增了几分神秘和让人一探究竟的欲望。
只一眼,乔非雪就看出蒙面女子是她们的首领。
看完这一幅壁画,乔非雪又转身去看后面的那一幅。
后面的那一幅壁画上就只有一只小兔子和翠绿的青草。
小兔子浑身长满了白色的皮毛,远远的望去,像是一团小小的棉花。那一对红通通的眼睛闪闪有光,在白绒毛的衬托下,就像嵌在白玉中的两颗红宝石。
此刻它正一动不动,面露渴望的盯着面前一颗枝叶旺盛,草叶上沾着露珠,沐浴在阳光下的肥大的绿草。
这颗绿草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小兔子目光炯炯,面露渴望的盯着它,无非是想吃它。
乔非雪向后退了一步,这回整幅壁画都显现在她眼中。
壁画的一角被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破旧的陶瓷罐遮挡。
陶瓷罐大约四五十厘米高,是一个半径为十厘米圆口小罐子,厚度大约是三四厘米。
陶瓷罐的外面纹着几行大字,符号怪异,像是鬼画符一般,也像是小孩子家家的胡乱涂写。
饶是她识五十多种语言,也只认出这是一种特殊汉字。
为了看到陶瓷罐后遮挡的整幅壁画一角,乔非雪用一只手托着睡得死沉死沉的小狐狸,另一只手去移开陶瓷罐。
乔非雪使出五成力气去搬动陶瓷罐,陶瓷罐在她的推动下怡然不动。于是她加大手中的力度,也没有把陶瓷罐搬动。
没想到这陶瓷罐模样小小的,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搬起的陶瓷罐居然这么重。
无奈之下,乔非雪只能先把熟睡的小狐狸放在已经干净了的桌子上,空出两只手去搬动陶瓷罐。
这边她刚把小狐狸放在了桌子上,准备转身离开,小狐狸就敏感的自己打了个侧身,麻溜的顺着她的手臂滚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