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围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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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方御景,被煞到时其次,赶人才是首要的:"陛下,你五更天还要上早朝,你就先回去吧。”

方御景连气都不生了,直接闭上眼睛,把我忽略得可以,可以呀,陛下你特么也学会装耳聋了是吧?

是吧!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屁!

真他妈的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得寸进尺!就像现在一样,这脸皮也真够是后出了新高度!

带着怨气闭上眼睛,半响后我又睁开了眼睛,果然,方御景在看着我,我翻身不去看他,对于这种长得帅又有钱有势的痴汉,果然不理会就是最好的。

……

我这第三日才见到温,脸色有些憔悴,根本就不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样子,看她这个样子,我已经不用去怎么怀疑方御景话中的真伪了,只是……

被留过牌子牌子的话,除了王贵人之外,就有云良娣还有那安常在是被留过牌子的,前者的王贵人是方御景的人,方御景不去睡她,王贵人也不会出声,就是这后面的两位,暂且不知道方御景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的,以为自己被睡了那么几天,这俩姑娘可都是春风得意的,可没像现在的温淑媛现在这样像是欲求不满,方御景没有满足她似的。

我想了许久,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在幽州和益州的时候,温顾源可是明晃晃的成为方御景的得力助手,若是其中多了点猫腻呢?

比如,方御景承诺温顾源,在宫中保他亲妹的平安安康,而又对温淑媛保以承诺,只要她懂得做人,他便不追究温顾源为前朝效力的事情。

以方御景的脑袋瓜子,这种事情并无不可能,如此一来,温淑媛欲求不满的脸色也是可以解释清楚了。

“前日温姐姐可是得了圣宠,今日却是苦着一张脸给谁看呀。”妖媚的陈答应语气中带着一丝的酸味。

温淑媛只得露出一丝的浅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我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一勺一勺地喂着子君喝些羊奶,天知道我难得出一回安懿宫,就遇上了方御景的四个小老婆,面对她们,我老是觉得心虚。。。

所以就让她们明争暗斗,我就在旁边看看就好,尽量的不去掺和到其中,否则就真的如了方御景的意,我去都这些女人,然后这十四个女人就统一战线的来斗我,怎么算都划不来,还不如隔岸观火,静看后宫撕逼大战。

我一直以为只要在后宫,就是一场非常浩大的女人撕逼大战,然而并不是,就如同现在方御景的后宫,他虽降雨不均,可却也没有因此说召寝多就多为宠爱谁,无论是谁,衣着住行,都是按照等级来划分,并不会因为谁侍寝多而过多去赏赐,所以现在这后宫,大风大浪就除了方御景导演的那一出小产的戏码之外,其他的都是掀不起风浪的小风波,最多的就是在口头上面多说几句。

这也没办法呀,方御景谁也不宠着谁,让这些“纯纯”的姑娘们怎么去争宠,我就想若是有那一日方御景这家伙脑子真的秀逗了,不避忌讳的把我纳入后宫之中,天天就奔着我的寝宫来,我他妈还不累死,这可不是一两嫔妃,这可是十四个呀!

光是想象一下,我这心里头都觉得累得慌,我就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起码现在皇宫之中,还没有人能伤我的性命,我还能有空闲的时间养养儿子,逗逗儿子,坐看女子撕逼战,我是真的不想现在的生活有任何的变化。

就算是有,我也不希望越变越差,常言道,不想当太后的皇后不是好皇后,我都已经成为太后了,虽然这太后没有什么话事权,可这当了太后的人,我可不想再奔着我去年才摆脱的皇后之位又明争暗斗一番,想想都有种男人常说的那两字的心情——蛋疼。

一晃眼已是四月初,子君也已经六个月了,今年春试已经到了殿试的这一个环节,只听到今年的三甲进士及第都是非常俊朗的青年才俊,我想的却是,这状元出来之后,会不会也上演一出抛弃糟糠之妻,迎娶白富美的狗血情节出现。

然而抛弃糟糠之妻的戏码并没有出现。

状元,榜眼探花三日便定了下来,听闻这回的殿试非常的出乎意料。

“陛下并没有立即给他们出题,就先让他们去了三个地方,第一个是京中最出名的暖金窝,第二则是京外三水山高山之上最贫困的山区小村,第三个就是大理寺的牢房。”听来消息的挽香又转说给我听。

所谓的暖金窝,并非是什么青楼妓院,而是一个在古代就有的,类似期票交易的一种场所,说最为简单的解释期票这种东西,就是货物还未出来,你按照现在的市场价出售挂牌子拍卖,只要有人购买了,等到货物出来的时候,亏了是买家承担,盈利了是卖家的事情,与买家无关,而这其中的风险也是极大的,就比如说,商家以十文钱一斤的价格抛售一石明年收割的大米,有人买下了这一年后不知道价格是怎么样变动的大米,可是到交货之期,无论哪一方,交不了货的药赔偿十倍的金钱,要是交不了款的一样要赔偿十倍的损失。

闻言,我却是一点也不好奇,这注意其实一半还是我出的,不是我为方御景方御景分忧,而是这丫的真是太讨厌了!

这几个月下来,特么简直把我的寝宫当成了他的寝宫,就差没从正门走了!

我觉得我这安懿宫侍卫巡查的时间点都是方御景给安排的,否则怎么这么久了,方御景一次都没有被逮到,这真真的非常不科学。

在殿试前,这家伙,天天在我的寝宫中点着灯来看书,似乎要从中找些题目来考这几个进士及第,我被折磨了整整三天,啊不,可不止三天,而是整整的一个月,自从春试的最后一个月,方御景连啪啪啪的时间都没有了……

然后我特别恼火的来了一句:“你到底是要纸上谈兵的栋梁之材,还是会干些务实事的贤才”

而后方御景就跟开窍了似的,瞬间惊诧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以琳啊,朕一直以为你脑子装的都是些不上道的东西,可没想你也这么有想法。

当时我就扑上去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然后发现了千字不可描述的细节……但这细节也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就对了……

大多数年轻小夫妻都会遇到尴尬事情却被我们这对奸/夫淫/妇给遇上了——子君这哭闹得非常的及时,方御景还没达到目的地就身体一紧,顿时一泄如注。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说不清楚到底是几个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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