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胎时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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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脸这东西, 我觉得我是已经非常不要脸的了, 而方御璟……我真是没法说了,

方御璟这越来越不要脸, 我都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以前我就是露个小肩膀, 说句污点的话, 这方御璟都都能给我说教一番,如今我就在想这婊砸以前的纯情到底是装给谁看得?还是说我把他领上了一条不要脸的道路?

我拿起笔,笔上面还沾着墨水, 我直接就是在那张画卷上面像是在发骚的脸上画下浓重的一笔。

这要是真的流传了出去,我直接就对方御璟上手——我这沉淀了一年多的脾气又给方御璟给宠回来了,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方御璟并没有阻拦我, 而是在画筒之中拿出了几幅画卷, 然后扯开了画卷上面绑着的绸带,摊开了画卷, 然后伸出手, 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唇畔含着笑:“继续。”

。。。。

继续个毛呀!

我放下笔, 认真的看着方御璟:“陛下, 你告诉我,在山崖底下的时候, 你怎么就那么的纯情?”

为啥现在完全变成一个老司机了!

方御璟没有了以前的不自然,微微低头, 额头抵在我的额头前:“大抵是心境不一样了吧。”

呵呵……

我用手隔开方御璟的额头:“陛下, 说说看,以前和现在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心境。”

到底是怎么样的心境才能把人从天使变成淫/贼!

哀家的心呐,感觉越来越跟不上方御璟他的进度条了,这是一日千里呀……呸,我老早就不能直视这“日”字了!

“之前么,呵呵。”

方御璟的笑声微哑,看得出来,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错,

方御璟也学会和我一样吊人胃口了,顿了半响才继续道:“你懂的,之前,朕是放不开的。”

嗯。。。

现在这一放开了,估计是连他自己都害怕了。

闹了半响,我才把怀里面的包着的樱桃拿了出来,估计是我前面的起伏大,这樱桃居然没有被压坏了,就是那几块点心被压碎了。

我解开了纸,拿起了一个樱桃,催促道:“吃点。”

方御璟没有吃下,而是惊喜得跟个二愣子似的:“以琳,你关心朕?”

我本想再嘴硬一把,但是方御璟都为我做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继续磨他了,也捡了几句好话来说:“你是我男人,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

我其实不要脸的程度也是挺大的,嘿,还真别说,两个不要脸的人,也真的是绝配呀。

我这一说完话,方御璟的嘴角就扯平了,微微睨起眼,非常的怀疑:“不对,你要么是有事情瞒着朕,要么就是想着耍朕。”

……

我在方御璟的心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洗白捏?

答案:无果。

就好像是很久以前的总裁小说一样,女主角总被男主角虐得遍体鳞伤,到了最后,女主角总是能对男主角的话存在着质疑,而我现在的角色无疑就是那个男主角,方御璟就是那个被我虐得遍体鳞伤的女主角。

我嘴角抽了抽:“得,以后我也就不说真话了,就说些假话来气你。”

方御璟轻笑了一声,把我纳入了怀中:“朕就是太害怕。”

闻言,我问:“害怕什么?”

方御璟幽幽叹了一口气:“害怕眼前的你是假的,不是真实的你,你说的话就是朕自己想象出来的。”

我身子抖了一下:“陛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咱这以后能不能别这么肉麻,成不?”

方御璟:“……”

方御璟每回都被我堵得非常的哑口无言。

方御璟摇头叹气:“朕觉得以后要和你说话的时候,就应该先点了你的哑穴。”

我:“……”

好吧,方御璟也是已经学到了我的精髓。。。

躺在了方御璟两五米宽的大床上面,我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竟然比我的太后牌的床还舒服。

方御璟在一旁看着笑了:“这么喜欢,以后便天天睡在这。”

我停下了滚动,抬头看着方御璟:“那陛下你还睡软塌上?”

方御璟勾起唇角,坐在床上:“不,床上够大。”

我怎么就觉着这床上够大后边还有半句话,床上够大,火力全开……

方御璟现在说的话我都自动的补全了,就是完整版的,我都能给扯出一个番外来。

我自动的枕在了方御璟的腿上面,玩着方御璟睡袍上面的系带:“陛下就真的打算和大臣们耗下去了,陛下你身强力壮,自然能抗得住,若是大臣们就不好说了。”

方御璟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就刚刚我拿过来的东西,他硬是一点也没有动。

“不,朕不是想和他们耗下去,朕自是想告诉他们,逼朕是完全没有用的,朕意已决。”

朕意已决,这四个字我觉得比起任何的甜言蜜语还来得真切,似乎没有人能动摇得了方御璟。

“可若是,顶着抗旨之罪,他们也不出席封后大典呢?”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册封皇后是一件大事,每一个步骤都不能出错,拜太庙的时候,文武百官得在场,这才真的算是名正言顺。

“陛下,诸位大臣在宫门外候着说要见陛下。”大太监的声音在寝殿外响起。

我与方御璟相互对视了一眼,方御璟回道:“请他们到颐安殿的偏殿中。”

“是。”

方御璟看着我道:“让你听听朕的决心。”

我在方御璟的寝殿中,方御璟则是在外面和群臣对峙。

“陛下,请求收回成命!”

殿外到底是谁说话,我听不出来,和我说过话的大臣没有几个,我自是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说话。

随即也有几个人的附议声。

“君无戏言,朕绝然不会再改变。”

“陛下!这自古以来就没有那个帝王迎娶前朝皇后这种荒唐的事情,陛下,不可呀!”

闻言,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方御璟或许是这个朝代的第一人,却不是世界上的估的第一个,李治才是第一个,不同的是,这武媚娘是他父亲的媳妇,而我,是前朝亡国皇帝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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