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姜也不知自己呆了多久,直到天追过来舔她,她才翻身上马。
脚一蹬上就觉出了不对,她低头去看,马鞍不知怎么被磨了,再这样下去,里衬可能会伤到马。这个四哥,真是太马虎了。
席姜来到马场,准备修理马鞍,不想在这里又见到了武安惠,带她来的是席铭。
武安惠见到她,眼晴一亮想过来又不敢过来,席姜径直走到席铭身边,让他看天追的马鞍。
席铭理亏,跟在席姜身后,言语之意,他可以把天追还给她。
席姜没允,手下倒是利索,几下就把马鞍修好。席铭又道:“你那日比试,可曾受伤,我看二哥可是伤得不轻。”
席姜:“二哥手下留情,我没事。四哥,天追重新归我,你回头好好看看你圈中的马,真伤了一匹你心疼不。”
席铭:“知道了。”
席铭马上去他那一方圈中查看,留武安惠与席姜在此。
席姜本想转头就走的,但忽然想到,四哥最近是不是与武安惠走得太近了。
她看向武安惠,直接问她:“武姑娘怎么想起来马场,我四哥提议的?”
武安惠见席姜突然与自己说话,她结巴了一下:“是,是,我想学骑马。”
席姜看她牵着的马,顺嘴道:“你别骑这匹,不适合你。”
说着拉出另一匹马,换到她手上:“你是初学,骑这个就可。我四哥这人粗心,你与他一起玩,不要事事都听他的,他有时心里没谱。”
武安惠谢过席姜,但不忘给席铭说话:“四郎挺好的,”
“你喜欢我四哥?”席姜不跟她墨迹,直接问了出来。
武安惠脸一红:“不喜欢,”说完又觉得像是在嫌弃席四郎,“我拿他当哥哥,当朋友。”
“不喜欢他就好,他已定亲,再说就算我四哥没有定亲,他也玩心太重,还未定性,不适婚配。”
武安惠见席姜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始检查马圈里的马,她有心与她聊天,问道:“那席姐姐觉得,什么的人适合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