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的药似乎对真希和降谷零效果有限,以防万一该做的检查还得做。工藤优作作为他们的临时监护人,陪同在侧。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医生把报告递给工藤优作, “放心,就是麻醉剂。剂量稍重, 好在不到影响健康的程度, 睡醒了就没事了。”
工藤优作一目十行, “医生,如果在这样的剂量下保持清醒或者短暂昏迷后很快醒来,这样的情况正常吗?”
“可能性不大。”医生摇头,随后又补充道:“两种情况下会出现例外, 一种是天生对麻醉剂不敏感的抗麻体质,另一种是经过系统化的抗药训练, 麻醉剂在这两类人身上往往无法达到预期的麻醉效果。”
“谢谢医生, 麻烦你了。”
工藤优作若有所思,真希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樱井家亦非大富大贵之家, 用不着给孩子进行抗药训练,约莫是天生的抗麻体质。那降谷零呢?
两个天生对麻药不敏感的人碰到一起,几率有多大?
和两人在山上碰面的画面在工藤优作脑海闪过。
“交出来?”
真希满脸无辜,“什么?”
“手木仓。”
“这都能知道?!”樱井真希震惊又沮丧, 怏怏不乐地把藏在衣服里的木仓拿出来,拍在工藤优作手上, “拿走拿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木仓。”
眼神却仿佛被粘住一样,无法从手木仓上挪开。
轮到降谷零,不等工藤优作开口,他已经主动上交给警察,动作干净利索不见丝毫不舍。
“zero,你都不好奇吗?那可是木仓诶!”
当时真希曾这样问他,少年是怎么回答的?他说——
“没什么好奇的。”
话里透着习以为常的淡定和不以为然。
“抗药训练,降谷……”工藤优作双眸微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隔天傍晚,昏睡一日夜的三个少年陆陆续续醒来,迎接他们的是此起彼伏响声如雷的肚子以及笑的张狂的樱井真希和降谷零。
他们人手一台照相机,趁三人昏睡把他们摆成滑稽的样子,死命摁快门,连同他们醒来时迷茫的呆样也没放过。
萩原研二弱弱举手:“真希大人,行行好,给点吃的喝的吧,研二要饿死啦~”
面子无所谓,他只想吃饭。
自带无辜感的下垂眼眨巴眨巴,再铁石心肠也能化成一滩春水。
诸伏景光亦眼巴巴看着降谷零:“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