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藏有个习俗,如果未婚的女孩子为男人敬酒,代表有爱慕之意,如果男人接受,就可以喝下那碗酒。
沈星空哪知道这规矩,盘膝坐在帐蓬里面,正在用金针催发自身的异能,热流刺激肾上腺,使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能沸腾起来。这时候的他,神经正处于敏感状态,嘎吉拉贡不等走近,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是嘎吉拉贡?”沈星空暂时先停下异能。
“是……是我,沈医生……我,我能进来吗?”嘎吉拉贡在帐蓬口,声音颤抖,她太冷了。
“你有事?”沈星空奇怪刚才嘎吉拉贡不是喝多了吗?
“有……有事……”
“哦,那你进来吧!”沈星空没有多想,他不知道嘎吉拉贡现在身上一片衣服也没有。
就这样,嘎吉拉贡进来了,低着头站在沈星空面前,紧咬嘴唇什么也不说,脸上浮起红云。
藏族的女孩子一般比较粗犷豪爽,和东北女孩子差不多,可嘎吉拉贡在城市里生活久了,学会了一些矜持,她知道女孩子脱光了衣服,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意味着什么。
沈星空看傻了,他不是被嘎吉拉贡所吸引,而是困惑,不懂嘎吉拉贡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穿衣服呢?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这样来找自己,是想让自己给她治病?
“嘎……嘎吉拉贡,你……”沈星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沈,沈同……学,你,你今天救……救了我,我,我愿意把……把自己奉……献给你。”嘎吉拉贡鼓起所有的勇气,才说出心里的意思。
“呵呵,我又不是河神水鬼,你快回去吧!”沈星空啼笑皆非,眼前好像少个供桌,嘎吉拉贡也不像猪头,什么叫奉献给自己?
沈星空挥挥手,想让嘎吉拉贡别胡思乱想,赶快回去休息,他的异能也差不多到了关键时刻,就快要能飞了。
可是沈星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挥出去后,竟然自动拉住了嘎吉拉贡,接着又把嘎吉拉贡拉到自己的身下,另一只手也好像不听使唤似地,在嘎吉拉贡身上乱摸,心里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他顿时惊讶莫名,虽然嘎吉拉贡有种藏族少女独有的狂野美,可自己明明不想和她怎么怎么样,为什么全身不听话呢?眼看自己好像流氓一样,压上嘎吉拉贡,又脱下自己的裤子,他完全无能为力。
嘎吉拉贡还是处女,她此时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沈星空,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是不是还能回到那个花花绿绿的城市里面去。
她没有注意到沈星空言行不一的异状,心里很紧张,她只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经过这种事,她就要变成真正的女人了。沈星空在她身上乱摸,她稍微有一点紧张地反抗,没想到反而让沈星空的欲望更加强烈。
沈星空彻底冷静不下来了,他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占有嘎吉拉贡,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乎。
就在这个时候,帐蓬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青藏当地的曲乐,就是沈星空和嘎吉拉贡白天时听到的那种。沈星空已经到了忘我境界,别说外面有什么曲乐,就是天上打雷他也听不见了;而嘎吉拉贡却脸色骤惊,全身都变凉了,突然推住了沈星空。
“沈,沈同学,你听啊……啊……啊……”嘎吉拉贡话不等说完,沈星空就抬起她一条腿,连招呼也不打,猛烈地进入她身体,真正地占有了她。
沈星空和嘎吉拉贡下午的时候,其实已经追上那支神仙曲乐队了,只是当时神仙们正在休息,他们在五百米距离外错过了。
神仙们休息了几个小时后,恢复了体力,又开始吹拉弹唱,并且逐渐接受沈星空和嘎吉拉贡所在的地方。
这些神仙很投入,无论是吹管的,还是弹弦子的,还是跳大神的,都十分认真,一路上只要不见人,看什么都只当没看见。
他们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有两个小帐蓬,并没有在意,想穿过帐蓬继续前进。但当他们靠近其中一顶帐蓬时,听到帐蓬里有女人痛苦与欢娱相交织的呻吟声。
走在曲乐队最前面的人,即没有乐器也不跳大神,他就是领道的,手里拿个筒形的黄旗子。他走到帐蓬旁边后突然站住脚,然后一举手里的旗子,整个队伍都停下了,他转身走到队伍最后面,也就是六个人抬着的那付担架前。
“叽哩乌嘎撒玛洪都嘎……”他小声说了几句藏语,好像在对担架上面那个像蚊帐似的东西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