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额头昏疼,等出租车来的间隙,身体有些狼狈地跌坐在绿化带旁边的大理石矮台上。
男人举着伞檐撑过水央的头顶,滚落的雨珠全滴答在了她的脚边附近。
水央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定制黑皮鞋,往上,是被沾湿的裤脚,
她抬头,看到了男人,雨水带风斜着往他身上打。
水央苍白着脸,强打了声招呼:“你怎么来了?”
身后哔哔两声,是她叫的出租车终于到了,水央如临大赦地掏出手机,她冲陈嘉屹道:
“哥我叫了车。”
“我送你吧。”低醇的嗓音在她面前响起。
陈嘉屹半蹲下,把早就准备好的外套给水央披上。
“今天你例假,坐出租还得分心看路,肯定不舒服。”他没碰水央的手,但知道那碰上只会触手一片冰凉。
“车上有暖手宝,你以前放的。”
这一整年,陈嘉屹逢来便是如此,但之前身体没有不舒服的时候,水央左右能应付两下。
这会儿她实在没有心力。
他的桃花眸狭长,带着水流气,蹲着比她坐着要低,只款款凝神看她。
水央有些难受地喘了两口,心也被雨水敲打地滴滴答答,头晕地想载下去。
陈嘉屹赶紧伸手捞住了她。
他艰涩地清理那些混杂的情绪,搂着妹妹抱起她时,心疼自怨的情绪糅杂。
男人把水央缓缓放在副驾驶上,手伸到座位旁给她调整舒服的高度。她眉头紧皱,昏昏沉沉地眼睫微抖,头发潮着。
陈嘉屹给她寄安全带的手只能尽量放轻动作。
他蓦然觉得到底是谁会后悔?
他当时吵架时放狠话的自信自负又会延续多久?
男人收回目光,沉沉绕回驾驶位,发动车子。
……
水央头泛热疼,迷迷糊糊间不停地在做梦。
场景变化莫测,窗外天色骤阴,雨急如弦。
有男人压在她身上,他面庞清爽干净,一些黑发随着起伏的动作如云朵般轻覆在他的前额。
那人闭着眼睛,款款吻着她,长长的睫毛静静垂下,皮肤如同被清冷的水流冲洗过一般,水央情不自禁覆上去,既清凉又光滑。
男人用长指岔开她的大腿缝,手指缓缓伸进去。
“快点儿……”她情不自禁绷紧臀部,双腿缠上他的腰。
“快什么?”他挑着眉,似笑非笑说。
男人手指退出来一些,摁上水央的肉缝,挑逗了两下,水央热得哆嗦。
“哥……”
“现在知道求我了吗?”他手不断进出她并合的腿心,修长指骨用力,拨开粉嫩肉唇,直接撑开紧致的甬道。
水央抬头看着他,黑眸里满是凉薄冷清。
“我没有求你!”她眼眶微红沁满水雾,声音轻颤道,显得别扭,忐忑又委屈。
男人勾唇,挑探深处后把手猛地抽出来。口吻听不来带着讥讽。
“这么不喜欢哥哥啊,光上面哭,逼里一点水都没有……”
水央推他,他却像块铁一样焊在她的身上。
男人扶着阴茎根部,向下挺腰的动作很急,龟头顶开肉穴口,插进窄窄的缝隙,虬着青筋脉络的肉棒慢慢挤入干涸的甬道。
水央来不及反应,本能地吸附异物更紧,身上传来男人喑哑的哼声。
肉棒随他的喘息上下推拉,水央低头看着交合处,他动作又猛又急,带出她穴口的一点褶皱。
“你贱不贱?”她质问他,
梦里的水央显然回忆起了两人过去的不愉快。
男人埋头垦干,沉默地射进她的身体,一股股精液的流感让水央脑子里一阵白光浮现。
他肏她的动作不停。
“是,我犯贱,我求你。”
水央的心脏因为恼怒极速跳动,成功把昏涨的她从梦里拽醒。
不是习惯看见的宿舍天花板,水央还没缓神,环顾四周,很陌生的卧室环境。
她本能性有些恐惧,额头全是冷汗。
她从床上起身往外跑,拉开门,外面的白光刺目。
陈嘉屹半裸着上身,水珠沿着分明的肌肉线条滑落,他正举着毛巾擦头发,听到动静看向眼里惊异的妹妹。
水央看着男人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一时之间觉得梦境现实恍惚间交融。
“好点了吗?”
“这是哪儿?”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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