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他后来又加了几棵做实验,九棵幼苗分为三组,放在三个不同的环境里,然后随时记录幼苗在不同环境下的生长情况,然后总结出对依莲草最适合的培养方法。
虽然自己强行注入真力可以让依莲草迅速开花结果,但是那只是短时期的效应。
在梁夕脑中的未来蓝图里自己是要种上几百亩甚至上前上万亩的依莲草来赚钱的,那么多依莲草如果自己都是一颗一颗注入真力的话,估计自己会直接力尽而亡,和那精尽而亡差不多悲剧。
于是总结出一套最好的培育方法才是将来最有效的不断敛财手段。
梁夕对于这些资料的记录有一套自己的方法,所以也不担心被人偷去后看懂。
几天的时间过去后,梁夕的资料已经整理了厚厚一叠。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观察依莲草一更、二更、三更时间吸收月华程度的不同,梁夕打着呵气望了望天上月亮的位置。
“天快亮了呀。”梁夕伸了个懒腰,无聊地挖了挖耳朵,“今天云麓仙居的人就要来了,我先睡一会儿,免得到时候师傅说我影响天灵门的形象。”
掐算了下估计还有一个时辰才是集合的时间,梁夕躺在石台上准备小眯一会儿。
但是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他的身子已经极度匮乏,这一睡就直接睡死了过去。
等梁夕醒来时揉揉眼瞥了眼天色,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遭了!”梁夕心里一个咯噔,手忙脚乱爬起身匆匆记录了下三棵幼苗的状况后就赶紧往山下赶去。
但是赶到沙场后他发现师傅和众位师兄弟已经都不在了,连林仙儿也没有等他,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晚了。
因为去迎接云麓仙居的路是要通过传送阵传送的,梁夕不知道那个传送阵在哪儿,于是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人询问。
不知道什么原因,梁夕看到有一两名女弟子经过,“小美女”三个字还没叫出口,女弟子望了他一眼后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匆匆逃走了。
“怎么回事?”梁夕挠着后脑勺,无意中朝湖水里望了一眼,顿时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连续几天熬夜,自己脸色极度苍白憔悴,头发胡乱扎在脑袋上像个鸟窝,眼窝深陷,两团巨大的黑眼圈顶在眼眶上,胡子也长出来不少,看上去要多猥琐颓废就有多猥琐颓废。
胡乱用湖水洗了洗脸,整理了下仪容,梁夕这才感觉好了些,绕过几道石廊后远远看到一块巨石下站了两个人,梁夕心中一喜,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走近了却发现一个男人正在训斥一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这个男人高大粗壮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瞪得堪比铜铃,吐沫星子乱飞,不时挖一下鼻孔,鼻毛顿时像蒲公英一样向远处飘散。
“你看看你!居然用依莲草把自己的头发染红!你以为这样子自己很有个性吗!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你想把自己打扮成妖界的那种畜生吗!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娘才能生出你这种没脑子的儿子!”
梁夕这才发现被训斥的这个年轻人头发上隐隐有几抹暗红的颜色。
“看来仙儿已经开始宣传了嘛。”梁夕心中得意,但是随即又不爽起来,“这个大叔是谁?讲话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小畜生似的!神圣的天灵山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的渣滓来亵渎!要是你再继续这样无可救药下去,我就代表你的师傅把你废了你现在的一身真力,再把你赶下天灵山!怎么,你是不是看我顺眼想要打我呀!就凭你那才入道的水平想打我?你脑子进水了吧,难道天灵山的好山好水在这几年居然把你的脑子弄白痴掉了?”
这个人越说越起劲,仿佛骂得不是人而是一条狗。
“看什么看!我戒律堂就是负责来让你们这些弟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七界里面的诱惑那么多,对你们严厉也是应该,将来被腐蚀了怎么办!除非你是一头猪,一头吃屎的猪才不知道感激我的好意!”
被骂的这个年轻弟子一开始还是握着拳头紧紧咬牙,但是后来还是放弃了反抗,满头大汗低头认错:“对不起孙堂主,我下次一定不会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下次?你居然还想着有下次!好奇?杀人放过难道不也是好奇引起的?”孙堂主夸张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那模样仿佛是半夜山中的鬼魅般恐怖,“你这种不识长辈好心的畜生,这件事我会告诉你的师傅,让他好好惩罚你,至少在思过崖面壁半年,以免你下次再犯!而且你在新弟子面前起到了不好的表率作用,我会让你的师傅考虑加大对你的处罚的!”
孙堂主的口水喷了那个弟子一头一脸。
梁夕顿时惊奇无比,什么时候天灵门教导弟子的方式变得这么直接和霸气?相比之下自己的师傅凌成子虽然严格了点,但是绝对是比女人还要温柔。
再说只是把头发那么染红了一点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有必要说得这么严重?
梁夕走到孙堂主背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老小子,麻烦问一下,云麓仙居那些人现在在哪儿?”
第51章 大叔,你面相不行啊
孙堂主转过身,见到是一个衣衫不整、痞气十足的弟子在和自己说话,从他的着装上来看应该是今年的新晋弟子,他居然一手搭着自己的肩膀,腿抖个不停。
这副小流氓的样子让孙堂主对梁夕的印象坏到了极点。
一把甩开梁夕的手,孙大勇竖着眉头看向梁夕:“你是这一届的新晋弟子?你这样子的人怎么能通过测试的?神圣的天灵山绝对不容许你这种渣滓前来玷污。”
孙大勇说这番话的时候握紧拳头仰望天空,模样像极了为世界和平而努力的斗士。
梁夕吊儿郎当地擦擦鼻子:“老小子你没必要开口就叫我渣滓吧,再怎么说当年我也是阳都城十大杰出青年,目前最受欢迎新弟子的有力竞争人选,你这么说的话上百万支持我的阳都父老乡亲会感觉压力很大的,各位支持我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也会伤心的。”
说话的时候梁夕眼神四下乱飘,看到不远处有女弟子经过,眼神不由一亮。
这些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孙大勇毒辣的眼光,他原本就嫉恶如仇到一种变态的程度,当下对梁夕更是没有好脸色,下决心要把这个人渣败类赶下山去,把他污染天灵山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中。
孙大勇上下审视着梁夕,眼中满是鄙夷和蔑视:“就凭你也能算是杰出青年?你这种垃圾就应该被上刀山下油锅,你和他都是人渣,是人渣!”说着手指着刚刚被他训斥的那个弟子。
那个弟子看了梁夕一眼,眼中透露出的是无奈。
梁夕被他左一个渣滓又一个败类骂得不爽起来,也学着孙大勇的样子上下审视着他。
梁夕装模作样无中生有的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地步,当下那一副通过现象看透本质的眼神让孙大勇居然感觉心里一阵慌乱。
“你,你看什么!”孙大勇有些色厉内荏喝道。
梁夕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孙堂主,我看你鼻孔外翻,鼻头色泽枯黄黯淡,人中浅平,内有红丝疮斑,鱼尾过长直入太阳破坏夫妻宫,耳朵垂落薄软无弹性,牙齿缺落不整齐,敢问一下,最近是不是总是有心无力的感觉,从而对周围事物看不顺眼?”
梁夕的话说得极为隐晦,但是意思却是表达地再明显不过:孙堂主你一定是中年丧偶、妻离子散、事业不如意、生活太糟糕,人刚中年就因为压力太大导致不举,每天撸管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效果,不然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孙大勇脸色时红时白,显然是被梁夕戳中了心事,顿时心里有火却是无处发起。
梁夕混迹阳都城,以小小年纪便博得神算的威名绝对不是单靠骗人就能得来的,没那门手艺敢揽这门瓷器活?没那种肛门敢吃这种泻药?
对于看相算命这一方面,梁夕的博学还是很少有人能比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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