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靴子也被蹬掉了。
云袜被萧启脱下,萧启虔诚地吻了上去。
意犹未尽地动动唇,萧启撑着手臂,一路往上,来到腰间,被腰际一抹突兀的红痕吸引去了目光。
“……”久经风月场的萧启岂会分不清吻痕与指痕。
他没有亲过谢寻的腰,没有。
怔住的那一刻,长得像一万年。
重又欺身回到了谢寻脸边,露出一个分明宠溺,可看在谢寻眼底却令他胆寒的笑容:“他要做甚么,哥全都奉陪。”
“走一步看一步,哥乐得欣赏,看看小朋友能有甚么心眼。”
话音方落,缠绵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谢寻看见他伸出了宽厚的手掌,箍住了自己的脖子——
“呃……嗬……”谢寻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他,“哥——!”
谢寻像离水的鱼,大张着嘴,脸色很快就变得一片铁青。
萧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颗红色的药丸,自己仰头吞了一颗,另一颗,喂进了谢寻的口中。
人有求生的本能,在死亡威胁来临之下,咽喉会不受控制地吞咽,药丸轻易地就滑落下了肚:“呜……呜呜……”
蜻蜓点水的吻若即若离,萧启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语调满溢着失落和彷徨:“哥哥曾在南疆,意外获得了一种药,名叫‘鸳鸯丸’。一份两颗,服下此丸的眷侣,同生共死。”
“你若死了,哥哥绝不多苟活一日。”
谢寻发出一声惨叫。
萧启再说:“同理,阿寻也是。”
一边耕耘,萧启一边好似在喃喃自语:“不,不对。提甚么死不死的……哥和阿寻定会白头偕老,对吗?”
他快要将谢寻凿开了。
谢寻终于承受不住,沉重的双眸阖上了。
不堪如此欺凌,他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萧启轻声呼唤了他许久,他不再有任何回应。
“……”有热泪从萧启眼眶中大颗大颗落下。
“阿寻腰间的吻痕真好看,”萧启加重了紧箍谢寻脖子的力气,谢寻面色已涨如猪肝,托那鸳鸯丸的效用,萧启也有了明显的窒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