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八叔死死的捏着鸟笼子的拎手，低头咬牙：“那我就先回去了。妈四娘九婶，六嫂慢走。”
沈奶奶懒得搭理他，等沈八叔走后，她拉着季换澜嘱咐：“这几个没有好东西，防备着点为好。以后有事处理不了随时给奶奶打电话，要么就联系其他奶奶或者你六婶，她们都能帮你。”
原本来表现得端庄阔太气质的几位奶奶，立马咬牙切齿道：“看我不收拾死他们。”
六婶依旧在笑：“澜澜你不用怕。有事情随时给六婶打电话。”
季换澜心中升起一抹不太熟悉的情绪，她笑着点头：“那就提前谢谢奶奶们和六婶了。”
“中午热，你们快回去吧，不用送了。”
目送众人离开，季换澜回了去。
这时沈燃才拿着那一堆见面礼过来，“二嫂，这是奶奶和其他长辈准备的见面礼，让我交给你。”
她们就是担心季换澜会不收，这t才让沈燃转交。
季换澜一怔。
那一盒子的古董级别的首饰以及几张银行卡让她懵了。
还有这种见面礼的？
沈燃解释：“九奶奶说，二嫂是做风投的，所以钱才是最实在的礼物，让您好生收着。”
季换澜接过来时只觉得这些礼物十分沉重。
这世上，金钱好还。
倒是情，最难算清。
“给你二哥送去。”
谁料，沈熄就在附近，他回头：“那是她们给你的。”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没理由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沈熄盯着她半天，抽完的半支烟被他熄灭。
“所以是你准备在未来某个时间，跟我离婚？”
这话有点耳熟？
季换澜想起来，这是那天第一次照顾他的时候自己问他的。
他倒是搬出来堵自己的嘴了？
季换澜抿了抿唇，在沈熄沉静的目光下，到底是把这份贵重的见面礼接了过来。
她用行动回答了沈熄的问题。
没想过。
季换澜没想过跟沈熄离婚，也没想过跟沈熄能有什么，只不过是貌合神离，相辅相成的合作伙伴的关系罢了。
“给你。”
季换澜正在整理那些首饰，准备弄个小柜子放起来。
沈熄手中捏着一张卡，季换澜认识那卡，储存金额到达一定数额才能有的颜色。
“聘礼。”沈熄很直接。
季换澜：……
她沉默半天，“等两天的。”
“等什么？”沈熄不解。
季换澜：“我还没准备好嫁妆，资金储备出来需要时间，已经在走流程了，两三天就能到账。”
沈熄没想到她是在说这个。
他不知道怎么了，竟问了句：“季换澜，在你眼里，我们的关系真的只是一场交易？”
季换澜抬眸，特别直白：“难道…不是？”
原谅她母胎solo二十六年，实在不明白他们的关系还能存在什么隐情或者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