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去开了个两百多元的房,他知道很少有人能抵挡他的诱惑,在迈出这一步时,他的自信犹如海潮,不,海啸般朝他卷来,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
他在酒店里等了十来分钟,有人按了门铃,陈宏没有凑在猫眼前看,直接打开了门。
二十来岁的男人,和陈宏身高相仿,戴着黑框眼镜,西装衬衫领带,外面套一件风衣。 皮肤很白,斯斯文文的,看见陈宏时,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因为陈宏的照片精修过,说是这个人吧,明显美化了,说不是呢,倒也没到要被退炮的程度。
陈宏直接把他拉了进来,揽着他的腰,开始亲吻他,男人似乎经历了极短暂的心理挣扎,接受了陈宏,亲吻变成舌吻,陈宏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的前任,把他推到床上。
对方不断喘气,脱得剩下衬衫,陈宏涂抹了润滑液,戴好套就要直接进去。
“不是,你听我说…… 太大了!太大了!兄弟!等等!”那菁英男开始慌张起来,陈宏伏身时吻住他的唇,按住他的手腕,耸腰挺进。
这家伙很紧,一定鲜少被干后面…… 陈宏心想。
他回忆起了自己与前任的床事,开始缓慢又温柔地干他,那男人大叫几声后渐渐接受了,陈宏抱着他,埋在他的肩上,插在这个人身体里,却想着别的人,犹如吃着便当又回忆着不久前的丰盛菜肴。
“我靠真的好大…… 你…… 慢点,啊!”菁英男的声音都变了。
与前任的回忆在寂寞的深夜里已被陈宏翻来覆去地调用了无数次,新鲜感已经消退了不少,于是陈宏又开始把他当成常锦星,发现也有不少刺激感,后来又把他当张宇文,刺激感则翻倍了,接着是严峻,幻想自己干严峻时,刺激感简直到了顶峰。
在陈宏的认知里,严峻是最不可能与他上床的,虽然其他室友也不太可能,但不可能与不可能之间还是有程度差别,想到一个体育生操另一个体育生,就让陈宏非常的亢奋。
然后,陈宏就射了。
贤者时间,两人对视。
对方:“……”
陈宏:“……”
“我帮你?”陈宏说。
“我也射了。”对方面无表情地说,在陈宏卖力干他的时候,对方一直用手自摸,两人几乎是同时满堂彩,同时高潮在性爱经验里尤其难得,是默契的凭证。
“好。”陈宏说:“那…… 再见?”
对方怒气冲冲地说:“我是1!”
陈宏:“??”
陈宏:“你怎么不早说?”
“你给我机会了?”菁英男显然很崩溃,陈宏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上来既堵嘴又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