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应如风像是故意不让他如意一般, 她摁住红袖的肩膀,把人带到怀中,“走这么急。东西又不会飞走。”
红袖使起小性子,嗔道:“妻主真坏。”
这几日,红袖的演技愈发的成熟,妻主两个字他能喊出十八种叫法,时而字正腔圆,时而小意温柔,时而勾魂摄魄。任那些知道实情的人听了都以为她们假戏真做了。
应如风在女尊世界待久了,听到妻主就像是听到老婆一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然而红袖变着花样的叫法,每次都让她心潮澎湃,时常想着该如何管教这个不知端庄为何物的假夫郎。
行到主院中,应如风对红袖说道:“到我房中来吧。”
“可以吗?”红袖惊喜地抬起头。
这十来日,两人虽然顶着妻夫的名义住在一个院子里,但实际上各有各的房间。他知道应如风必须要清心寡欲,免得引起情蛊发作,但他私心里其实阴暗地盼着她偶尔发作一次,他便能借机成为她的发泄对象。
应如风刮了下他的鼻尖,“你不是早就想进来了吗?每天在我房门前转悠,以为我没看见呢?”
“原来妻主看到了呀,也不唤我进去服侍。”红袖嘴角往下垂去,雾眼含怨地瞅着应如风。
这副欲擒故纵的小表情,勾出了应如风心底最深的罪恶,十分想把人抵在墙上好好蹂躏一番。
“我要是真娶了你,怕不是两个月就被吸成人干了。”应如风带着红袖踏过门槛,啪嗒一下重重地甩上门。
丝丝缕缕让人意乱情迷的香气飘了过来,红袖抬眼望去,看到两根龙凤红烛立在床边的案台上,香气正是从红烛中散发出来的。
应如风的床帐和被褥全都换成了大红色,上面铺满花瓣,和新婚之时的喜床没有半分差别。
红袖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一般,“这,这是?”
“既要做戏,怎能不做全套?”应如风笑着坐到榻上,用桌上的小银壶倒出两杯酒。
“怎么演?”红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大红色对他有着致命的刺激,他头脑发热,有什么东西快速在脑中划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过来,我教你。”应如风勾了下手,红袖听话地抱着盒子挨着她坐下。
应如风单手环过红袖的脖子,伸出一根手指顶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端起一杯酒,喂入红袖口中。
温润的酒液从舌尖滑过,流进喉间。红袖喉结快速滚动着,酒还未下肚,便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他歪着头靠到应如风肩上,伸出舌头,在她的锁骨上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