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的大鹅正值临产期,不知能不能投胎去那,这样就可以看见爷爷奶奶了。
不行。
奶奶喜欢铁锅炖大鹅,把他炖了怎么办?
他好像答应过要嫁给大黄,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那等下问问白无常能不能……
算了。
届时大黄也未必还认得他。
好难。
要不还是先别死?
快来个帅哥英雄救美吧,他一定以身相许,他要求不多,长得帅、八块腹肌、大长腿就行。
咦……?
这条件怎么越说越熟悉哩。
水面浮出个雪影,白衣身影抱起怀中人上岸,很快便有人围来给他披大氅。
怀中人衣衫湿透。
浅色纱裙瞬间紧贴其身,勾勒出别样风光。
程立雪神色漠然扫视周遭,本是围观的人顿时被这无声的威压震慑到。
众人纷纷收敛,或撇头或垂眸或闭目。
与此同时,他转手扯下大氅,盖在初棠身上,把人送去最近的一家客栈。
雅致的厢房内。
床上的人已昏迷多时,迟迟未醒。
青袍男子替人开门:“殿下,南风国师来了。”
随后走进位月牙袍青年。
被称作南风的青年绕过道屏风。
眼前的小哥儿昏在榻中,露出的半截手腕,肌理娇柔细滑,生生将身上的软烟罗衬成粗布麻衣。
“那日不通水性的小家伙?”
明明是问句,语气中又满是笃定。
他轻笑声,旋即掏出方锦帕,隔着面料探下三指把脉:“积水阻塞,气血不通。”
他言简意赅:“针灸任脉会阴穴。”
回避似的,南风朝程立雪递过根银针:“镇上虽有女医,但一来一回恐防耽搁时辰,你是他夫,由你来施此针,最为合适不过。”
程立雪没说话。
视线却停在床头花瓶那一剪粉菊。
南风还未走远,拉开门迈出半条腿,蓦然回头温声提醒:“不宜久等。”
木门被人贴心地带上。
房内静得落针可闻。
程立雪右手双指捏实银针。
思忖再三,他掀开被子,软铺上的人影外衣褪去,只剩层勉强裹身的里衣。
衣纱料子轻薄,玉肌若隐若现。
叫人瞬间别开视线。
酝酿许久,他闭目摸索,将人翻了个身。
右手中指压去初棠后腰,另一只手臂绕去其小腹,把人捞起,托出个跪趴姿势。
指尖顺着腰线一寸一寸往下滑。
越过腰窝,而后是臀-部……
三寸针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