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常慧往后缩了缩,“那个……我们还能再商量,对吧?”
“没商量。”他说,“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什么都能讨价还价?”
况且这儿的菜市场按份卖,也不能还价。
“常慧,你没机会了。”
陆秋名按住了她的膝盖,用力把她的腿掰开。
他的回答很坚决,似乎不想再跟她说话。
“呃……要不我再多给你点?”她按住他的手,试图合拢自己的腿,“其实我刚也没说实话……我存的是二十万,你现在带我去银行,我马上就可以取给你……?”
虽然那样会亏点利息。
但真的很多了好吧。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是说,我是富二代。”他冷笑一声,开始拽她的裙子,“你有没有脑子,富二代会缺你那点叁瓜俩枣?”
“那、那你想要什么?”她用力推他的手,却好像摸到两块坚硬的石头,“要、要不,我去帮你找个好点的住处?不用劳烦你看房,我帮你联系好——”
“闭嘴。”他觉得耳边很吵,“你想去找你的‘中介朋友’,不用拿我当借口。”
什么中介朋友。他俩都能合伙算计他,谁知道是不是老相好?
他还在拽她的裙子。她却扯着上半段,死活就是不放手。
“不、不是,你先听我说……这个布料太薄了,经不起扯,会破的……”
“那你脱掉不就没事了?”他不为所动,“要不我干脆扯烂它,省得你总想着逃跑。”
他是真生气了,也不会给她留力气了。她怎么也拉不住他,裙子被扯下一半,挂在她的大腿中央。
扒人裤者反被扒之。
“你仔细想想,干你这行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她又换了个角度,“出来混……干大事的,最重要的就是够持久。现在不都讲,什么可持续发展——”
“我很持久。”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开始说“黑话”,“你待会验验货就知道了。虽然只是第一批,但纯度很高,保证让你满意。”
他俩都在说人话,却好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知道你现在这个情况,最忌讳的就是暴露身份……”她又说,“啊……先不要摸……你听我说,最近风头很紧的……”
“那又怎样?我会怕你?”他完全没有在听。
他一心只想把该死的裙子扒下来。
她的裙腰又往下褪了一截。
她欲哭无泪:“我是说,我很熟悉关西这块儿的,可以说是万事通。不如让我……帮你?多个人也好办事……”
“我不是在旅游,不需要找地陪。”他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跟她的思路走,“倒是有个地方硬得很,弄得我心烦意乱。你真的想帮忙,就帮我降降火?”
他的注意力全在手上。棉麻制的布料非常紧绷,看起来快要裂开了。
该死,这东西有那么难撕吗?
质量做那么好干嘛?哪里产的,他也要买一件。
“先生,什么东西都该有个价格吧?”他油盐不进,常慧有点崩溃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好玩,跟死鱼似的,活也不好……你、你觉得我值多少?”
她开始破罐子破摔。
“要不你开个价,我、我说什么都会想办法,就算去站街,去借高利贷都拿给你……”
现在最重要就是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