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细腻的肤感让他热血沸腾,小巧的下巴尖儿闪着亮晶晶的光,虞澜的表情无辜中带着点懵懂与慌张,像被吓着的弱小动物。
唇缝张开一点急切呼吸,止不住的香甜气息从湿润唇缝中缓缓溢出,过于湿热的气流撞上冷空气,形成一团狎昵柔软的白汽。
薄静时伏在虞澜的肩头剧烈喘息,他掐起虞澜的面颊。
虞澜的嘴唇微微嘟起,里头红肿的、色彩艳丽的舌头微微冒头,异常惹眼。
(麻烦审核看清楚行吗,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做)
薄静时用目光侵略虞澜的唇缝,喉间再次滑动,哑声问:“停一下?”
“嗯嗯。”哪怕意识不清,哪怕被掐住面颊,虞澜还是胡乱点着脑袋,乖乖应答。
虞澜天真地以为只要足够乖巧,薄静时就会乖乖听话。
但他忘了,薄静时在绝大部分事上确实对他百依百顺,而在这小部分事情上,薄静时的掌控欲病态得有些魔怔。
果然。
瞧见虞澜这副乖顺的模样,心中病态的念想又在疯了似的滋长。薄静时直接把他原地抱起,他受惊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
(麻烦审核看清楚,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做)
没等虞澜开口说话,薄静时又重重抵着舌肉吻了进来。
薄静时一边重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停不下来啊宝贝儿。”
“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薄静时的声线的确有些疯魔,行为更是如此。每亲一下,就喘息沉重地问:“有没有想我?”
“嗯……?”
“嗯是什么意思?宝宝,想还是不想?”
薄静时吮着虞澜的唇肉,被过度使用的嘴巴红肿不已,沁出令人迷醉的、熟透的甜香。
他像野兽撕咬猎物的皮肉,一边从唇中榨取甜水,一边很坏地问:“想不想我?”
重重的鼻息都落在上方,烫得虞澜小声哭叫。他被亲得身子晃悠、东倒西歪的,可听见薄静时的问话,仍努力回答:“想、想……”
薄静时餍足地碰了碰虞澜的唇:“正确答案。乖孩子。”
“嗯……”虞澜迟钝地应答,脑袋坏了似的躺在薄静时的掌心里,双目失焦,嘴巴大张,唇角还有唾液往下溢。
看到这样的虞澜,薄静时无法避免产生许多很坏的想法。
许多念想过完脑子,他深呼吸一口,紧紧抱住虞澜,慢慢整理虞澜眼角的眼泪,以及唇角的渗出。
好一会儿,虞澜才回过神。
薄静时仍在慢慢吻着他的面颊,很重也很乱的鼻息打在脸上,像一声声的危险预告。
薄静时每次接吻都舔得很深,舒服是舒服,后遗症也异常明显。
比如现在,他嘴巴像坏了一样酸胀麻痹,口腔发麻,嘴唇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