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抱着薄静时, 亲他的喉结说, “谢谢老公。”
虞澜又突然没了声儿,他侧脸躺在床上,嘴唇张开吐出一截小舌头, 像坏了的小洋娃娃。
薄静时把他抱着捞起,慢慢拿纸巾帮他擦着汗水。
额边洇满湿热香汗, 薄静时耐心地帮他擦, 又把额发顺到一边, 完完整整露出玫瑰粉的脸蛋。
每次虞澜这时候总会走神一段时间, 薄静时也没有喊他, 而是静静等待他自己回神。
这种时候把虞澜抱在怀里,仿佛, 他就是虞澜的全世界。
这种认知让他极其兴奋,病态到可怕。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却又克制不住阴暗的掌控欲与占有欲。
又过去几分钟, 虞澜的眼睫才动了动, 光重新聚焦在眼底。他迷迷瞪瞪低头看着薄静时,薄静时在帮他擦。
“老公抱抱。”虞澜侧过身伸手要抱。
薄静时把纸巾丢在一旁,搂着他的后背, 大掌盖在他微微鼓起的、富有肉感的小肚子上:“感觉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虞澜摇摇头,他的声线有些软,跟泡了水儿似的。
但他明显是开心的。
下一秒却又板着脸蛋, 生气地去捏薄静时的脸:“不是说说‘爱你’就停吗?你说话不算数!”
薄静时任由虞澜捏着他的脸, 他的脸被捏红了也不管, 反而凑过去给虞澜捏, 纵容地说:“宝贝儿,你没两下就说爱我,还摆出这么漂亮的表情,这谁忍得了。”
虞澜皱着潮气丛生的脸蛋,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骄纵样。
薄静时说:“怪我定力不够,我是变态,我是色.情/狂。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人,我是疯狗,你揍我吧。”
虞澜哪有真的生气,可他还是故作生气别过头:“我又不是暴力狂。”
“宝贝儿不是,我是。”薄静时说,“看看,有没有肿。”
虞澜被摆在那儿,露出伤口给薄静时瞧。
薄静时一直有收着,加上他一直会关注虞澜的表情进行调整,最多就是泛红。比起巴掌印,被不断碰出来的红反而更多。
薄静时亲了亲巴掌印,拿来保养霜帮虞澜涂:“会不会痛?”
“当时有一点,但还好。”虞澜嫌弃地推开薄静时,“我还没洗澡呢,不要涂。”
他动一下都觉得热热的在变凉,又急得不敢动了,紧张得肌肉收紧,把全部存住。
薄静时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脸蛋,只觉得可爱极了。他小心翼翼把虞澜抱起来,低头珍重地吻了吻湿漉漉的额:“那带宝贝儿去洗澡。”
薄静时喜欢从头到脚照顾虞澜,也很喜欢虞澜无时无刻粘在自己身边。
放浴缸水时,虞澜也要窝在他的怀里,其实这样的姿势很难放水,也不方便。
但薄静时很喜欢。
他享受虞澜对他的依赖,享受虞澜对他提出的需求。
“水温可以吗?”薄静时的体感和虞澜的体感不同,他试过后觉得差不多,又把虞澜的足尖放进去碰了碰。他问,“我觉得正好,宝宝会不会觉得烫?”
“就是要烫一点泡起来才舒服呀!”就像温泉水。虞澜把足尖往里头伸了伸,说,“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