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在半夜洗澡了。”薄静时越想越后怕,幸好虞澜这段时间没有受凉。
他只是忍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况且能抱着虞澜睡觉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他该学会知足,而不是连这点念想都忍不下去,还得去浴室洗澡。
就算当时真的忍得很难受,比得上虞澜受凉重要吗?
没有事是比他的宝贝儿还要重要的。
薄静时仍然不放心,虞澜随意撒脾气的一句话让他回忆起虞澜发烧时的难受样,脸蛋哭花,软软地说自己浑身难受,那画面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会不会经常性冷?”薄静时用手感受了一下虞澜的体温,却觉得不科学也不准。
“没有呀,没有不舒服。”虞澜思索了一下,说,“也不冷,学长你每天把我裹那么厚,我怎么可能会冷。”
薄静时还是不放心。
他又拿过温度计给虞澜测着体温,在虞澜困惑的视线下换了几种温度计。
薄静时把温度一一记录在备忘表,把额头贴在虞澜的额头上,喃喃自语道:“千万不要再生病了,宝贝。”
如果虞澜生病,他会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虞澜。
夜晚,虞澜一直在背书,背得昏天暗地,绝望极了。
他一直很讨厌考试,许多爱好掺杂上考试,他便认为没那么纯粹,也没有那么有兴趣了。
今天虞澜不想吃得太花里胡哨,但薄静时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宵夜。
虞澜实在没胃口,摇了摇头:“算了,我不吃了。”
可虞澜不久前肚子还叫了,还小声抱怨着自己饿。
薄静时身上还穿着围裙,是卡通小熊图案,虞澜亲自挑选的。
一开始虞澜还嚷嚷着他也要学做饭,可在他意外打碎一个碗碟后,薄静时便不让他再进厨房。
就算进厨房也只能动眼,不能动手,更不能碰刀这种锋利的危险用品。
虞澜兴致缺缺地上楼,薄静时围裙都来不及脱,摘掉手套来到虞澜身边,伸手揉了揉虞澜的小腹。
“真的不吃吗?肚子都扁了。”薄静时知道他心情不好,轻轻哄着,“宝贝儿随便吃一点吧,不然半夜肚子痛怎么办。”
虞澜靠在薄静时的身上,有些委屈:“可是我不想吃这些。”
“那宝贝儿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