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与实际相差甚远,杨依言自觉高人一等,现实却是沈童身边围绕的,是自己需要高攀的存在。
落差感上来,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从杨依言的这些话中,获取到大量的信息,一个比一个震惊,杨炫之怔怔的发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呜你给点反应啊,我怎么办啊……”杨依言攥住杨炫之的胳膊,前前后后的推搡。
“所以……”杨炫之咽了口唾沫,语气凝重,“沈童不简单,和宫宴墨的关系也不一般?依言,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
“我不想放弃!凭什么我要放弃,我…我……”话说到一半,杨依言嘴里找不到理由,顿时憋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疯狂咳嗽。
杨炫之担心的拍拍背,给杨依言顺气,言语中依然主张放弃,“他们说不定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你一意孤行像什么话,被爸妈知道,免不了一顿训。”
杨依言啼啼哭哭的抽噎,迷茫不已,她不想放弃宫宴墨。
可是刚才,除了自己崴脚时男人礼貌扶了一下,自己道谢的请求他没有答应,恳求搭车的请求亦被拒绝了。
“你帮我想想办法啊,宫宴墨真的是我心目中的伴侣,我不想错过……”
“杨依言!你怎么回事?以前信奉的那些丢到哪里去了?不是说死缠烂打的追着男人非常掉价吗?你看看你,主动搭讪不说,明知道他有对象,还不死心?!”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杨炫之打心眼里希望杨依言好好的,目前的状况虽始料未及,但也不愿意杨依言自甘堕落。
“那是对其他男人掉价!宫宴墨怎么可以和其他男人相提并论!”杨依言生气的踢了一脚杨炫之,他的裤脚上落下一个湿湿的鞋印。
凡事无绝对,分情况而论。普通男人,她不屑一顾,更别提主动搭讪,可换作宫宴墨,坐拥数亿、可望而不可即的宫氏集团总裁,那规则肯定会改变。
“你还找解释!”
“这是事实!才不是解释!你不懂就去开车,不要乱讲!”
杨炫之憋着气,坐回主驾驶,长的帅的比比皆是,追求杨依言的人中也有几个有钱有颜的舔狗,怎么就不懂变通,要一条道走到黑。
后面的杨依言觉得杨炫之不理解她,赌气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状态缓过来后,思考变得活跃。沈童,终极赛的名额你要和我争,宫宴墨身边人的资格,你也争走了。
我怎么会让好事全发生在你身上?
黑色的车子驶离,躲在建筑物后面的一名狗仔探出头,双眼炯炯有神,将手持摄像机宝贝的抱进怀里。
他要发财了!
退圈多年的著名艺术家苏闫纤,惊现高级赛现场,疑似与参赛选手交情甚笃。
独家消息,卖给大媒体,自己半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