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坐起来,雪白色的睡衣凌乱,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他冷眼看着宋言酌,掀开了睡衣的下摆,腰间被勒出的红痕在玉白的皮肉之上很晃眼。
“看到了吗?你在生气。”
宋言酌的视线紧紧的盯着池钰的腰,也坐了起来。
池钰放下衣摆:“宋言酌,我已经恢复记忆了,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宋言酌闻言脸色有些白。
池钰见状继续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你能装一辈子吗?”
“我可以!”宋言酌有些着急:“我可以的,只要你别离开我,我可以一直这样的,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宋言酌抱住池钰,嗓音有些不稳,却还是勉强扯出笑:“我会一直这样,一直是你喜欢的样子,你给了我机会不可以收回。”
宋言酌其实想去抱池钰,因为他不想看池钰的表情,池钰又在说那些让他伤心的话了。
是他活该,余肖编出他自杀的故事才让池钰留在他身边。
池钰不想跟他在一起,却又没办法彻底舍下他,说一些伤人的话他可以接受的。
“哥哥,”宋言酌垂眸,避开池钰没有情绪的脸,语气近乎哀求:“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你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一直是这样。”
池钰幽幽的看着宋言酌,半晌后抬起了宋言酌的下巴:“只要不离开,做什么都可以吗?”
宋言酌喉结滚动,像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玩偶,轻轻的‘嗯’了声。
池钰说:“你该吃药了,宋言酌。”
宋言酌闻言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白色的瓶子又跑回来:“我现在吃。”
池钰阻止了宋言酌开瓶的手,拿过药瓶:“要吃几颗?”
“两颗,”宋言酌站在床边:“每天吃两……”
“跪下。”池钰打断宋言酌的话。
宋言酌愣了一瞬间。
池钰一只手肘支在膝盖上,慢悠悠道:“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宋言酌,现在跪在我脚下。”
宋言酌顿了一瞬,然后慢慢跪了下去,手扶在床侧。
池钰慢条斯理地倒出两片药片在心口,施舍般的放在宋言酌面前,没有说话,俯视着他。
宋言酌睫毛颤动,看着池钰的泛着粉的指腹,然后他低头衔住药片,在嘴里咬碎。
药味在嘴里散开,苦的人心尖发颤,过了一会儿宋言酌才小声说:“哥哥,吃掉了。”
“是吗?”池钰捏住宋言酌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张开:“我检查一下。”
池钰没给宋言酌说话机会,指尖已经探进宋言酌温热的口腔。
口腔内湿热,池钰指腹刮过宋言酌的舌尖,软的像棉花糖。
每一寸软肉都被搅弄着,池钰的指尖探的很深,直到宋言酌的眼里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池钰才动作缓慢的抽出了手。